姜大柱一听,顿时会意,敢情这老板是拿胡姐的玉器来坑人啊。
黄世义吹的天花乱坠,旁边那一男一女已经被他唬住,特别是那个女的,已经彻底被黄世义说服,对玉镯爱不释手。
男人见状,虽然心有不舍,可最后还是咬咬牙掏钱。
最后,这个玉镯,卖出二十万的价格。
“胡姐,这个玉镯你卖给他多少钱?”姜大柱小心询问胡贤菊。
当然,这个价格对姜大柱来说,并不感到出奇,他只是想看看,这个黄世义有多黑。
“一万多块吧。”胡贤菊报出一个让姜大柱震惊的价格。
“嘶”姜大柱倒抽一口冷气,震惊的说不出话。
卧槽,一万多块的玉镯,转眼就卖二十万,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他刚这么想,胡贤菊就给她泼了盆冷水,“别以为这钱好赚,这种不找师傅鉴定,当场掏钱的冤大头毕竟是少数,你没看那个男人是舔狗吗?现在有几个舔狗?”
姜大柱认同点点头,这年头,舔狗确实少了很多,都是被现实女性教育的,清醒了不少。
黄世义做完一单生意,将一男一女热情送出店外,然后才微笑着看向胡贤菊和姜大柱,“哎呦,胡老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真是我的贵人啊,刚来店里,我就开了一个大单。”
这个单,是黄世义两个月开的最大单了,高兴之余,想到玉镯还是胡贤菊卖给他的,自然把这份功能强加到胡贤菊身上一份。
“得了吧,黄老板,你这单子,功劳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胡贤菊摆摆手,并不愿跟坑蒙拐骗的事扯上关系。
她给黄世义介绍姜大柱,“这是我弟弟姜大柱,想淘弄一个炼丹炉,我就带他到你这里看看。”
“原来是胡老板的弟弟,幸会幸会。”黄世义立刻堆上笑容,与姜大柱握手。
不过,以黄世义老辣的眼光一看,就知道姜大柱和胡贤菊没有丝毫血缘关系。
这年头,没有血缘关系你说对方是你弟弟,到底是哪个弟弟?这不是明摆着,两人是地下情人吗?
“嗯胡老板这脸色娇红,似乎刚刚没干好事啊”黄世义又发现一处细节,再次确认自己的猜测。
不过,这种事,他已经司空见惯,自然不会到处传人家的八卦,他只是对胡贤菊这个女人感到有些可惜。
可惜自己配不上对方,要是自己长的像面前这位帅哥一样帅气,搞不好也能碰一碰胡贤菊这位天仙熟女。
姜大柱也是微笑着与黄世义握手,把炼丹炉的形状要求特征,给黄世义描述一遍。
“炼丹炉?”黄世义微微皱眉,而后眼睛一亮,“还真有一个,不过有点重,我收来后,一直放在仓库里,都没往外摆过。两位稍等,我这就给你们拿去。”
黄世义说完,就叫上两个店员一起,去了店铺后面。
“胡姐,没想到他居然还真有,不会是刚刚出厂的工艺品吧?”鉴于黄世义刚才的精彩忽悠,姜大柱一下子就把对方当成个奸商,觉得对方拿出来的,八成是个工艺品。
胡贤菊苦笑摇头,“我哪儿知道,反正这老小子损的很,你看中了也别表现出来,一会儿谈价格的时候,我来跟他谈”
买卖就是一场买家和卖家的心理战,我强敌就弱,我弱敌就强,卖家通常都会抓住买家喜欢的心理,使劲抬价。只有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才能在价格上处于上风。
两人迅速把策略商定,就准备一会儿如果看中,狠狠杀杀黄世义的价,避免被对方坑。
约莫五分钟,黄世义和两个店员,艰难推着一个小推车走了出来。
小推车上,赫然装着一个看起来有些沧桑古朴的古代鼎炉。
初看之下,姜大柱并不觉得这个鼎炉有什么不同,上面斑驳的铜锈,甚至让他觉得有点假。
可当他看第二眼的时候,瞳孔不由一滞。
他竟然从这个鼎炉上,感受到一丝灵气波动。
“这怎么回事?”姜大柱心头大惊。
迄今为止,姜大柱还没有在地球上看到蕴含灵气之物,这个鼎炉还是第一个。
“莫非是好东西?”姜大柱惊疑不定起来。
虽然他很想上前仔细检查一下,可想到胡贤菊的交代,姜大柱还是按耐下激动的心情,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呵呵,胡老板,这个就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听说是商周大祭司祭祀用的,不知能不能满足这位先生的要求。”黄世义把鼎炉推到姜大柱和胡贤菊面前站定,笑着介绍道。
胡贤菊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嗤笑,“胡老板,咱别说笑了,这么大的鼎,要真是商周的,恐怕你要把牢底坐穿了,我看是上周的吧?”
“呃”黄世义表情一滞,这才想到,胡贤菊也算半个同行,对其中的门门道道多少有些了解。
于是他打个哈哈,“胡老板说笑了,我要说这是商周的,有人信吗?我要说这是上周的,还是没人信啊,哈哈”
黄世义把皮球又踢了回去。
“具体是哪个年代的,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有些年头了,我收上来的时候,找不少人看过,都说是老物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