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昌言如实道：“佛家经典适合修身养性，但并不在科举范围之内，所以学生未曾涉猎过。”

李仁大笑道：“这就是了，你不曾看过佛经，怎么对的出下联了？”

“下联便是：如来如见见如来！观世音菩萨和佛尊释迦牟尼相互对应，倒也堪称绝对。”

“学生受教！”何昌言拱手坐下，心悦诚服。

“学生前

段时间也去了一处佛堂，与一个老僧对话的时候，被他用一个上联难住了，还请大人解答。”马涓也红着脸站了起来。

李仁点头道：“嗯，上联姑且说来。”

“画上荷花和尚画！”马涓红着脸道：“我那日也是想要去寺庙后院看山竹，不曾想正在作画的和尚出了一个上联，当真是把我给难住了，还请先生指点

一二，学生也好去找回场面来。”

“好说。”李仁淡淡一笑：“姑且听好，下联便是：书临汉帖翰林书！”

马涓深吸一口气，拱手一拜：“先生高才，学生心悦诚服。”

四人中，就只剩下赵明诚没有站起来说话了，李仁面带微笑，落在了赵明诚身上，心中想着自己一不小心改变了赵明诚和李清照的命运，实

在是有些惭愧。

但赵明诚历史上才名不显，才起和毕渐、马涓、何昌言、李常宁三位哲宗朝的状元郎比起来，自然差了许多。

对于他能准备什么对联来问自己，李仁也颇为好奇。

凝视了足足三四个呼吸的时间，赵明诚还是没说话，李常宁等人的目光也忍不住落在了他身上，尤其是马涓那神情，似笑非笑，完

全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学生……”赵明诚涨红着脸站了起来，憋出两个字，又停顿了一下，这才说道：“学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对联来，不过家父曾经出一上联考校学生，今日见大人解答其他三人心中疑惑，学生也忍不住想把家父出的上联拿出来，好叫大人助我。”

“上联就是：骑青牛出幽谷，老子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