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
李仁倒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尤其是这等苦命的人,若不耍几个心眼,恐怕早就已经被人吃的骨头不剩下了。
所以,不怪她的心眼,也是发自内心。
所以,李仁问:“姑娘心中何意?”
赵长安沉吟了片刻,忽然拱手道:“方才有冒犯之处,公子恕罪。”
李仁只是笑笑,眼睛看着赵长安,并不说话。
赵长安接着道:“奴并不想去江山烟雨,虽然江山烟雨不是院子里,可总会让我想起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我更想过自食其力的日子,这样的生活更有意思。”
李仁看眼前的赵长安,像是看到了聂胜琼一样,自从上次分别后,他已经有大半月的日子没去过聂记了。
也不知哪个汤面味道做的一般的妇人,如今过得如何了。
“我倒是有个好去处,只不过日子会清苦些。”
赵长安细长睫毛颤动了几下:“日子清苦?不外乎耕种辛劳。”
李仁摇头:“倒不是种地,你可还记得文会之上,弹奏琵琶语的那位?”
“公子是说……她?那为什么神秘来客?”
李仁颔首:“她叫聂胜琼,聂记掌柜,卖的是两文钱一碗的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