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可怜人而已,今
日行刺君侯,已经是大不敬之举,死有余无,但求速死!”
“哈——”刺客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像是把对于人间最后一点念想都彻底遗忘了般,“但求速死,这人间呢,我半点都不留念了。”
“又是一个人间不值得。”李仁却摇摇头:“既然你求速死,我倒是可以满足你,不过我有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你先回答我,到时候自然满足你速死的诉求。”
“君侯且说无妨。”刺客闭上了眼睛。
李仁道:“你是干什么的,怎么隐藏自己的身份,还有,我对你们那种联系方式非常好奇。”
“一个个的说吧。”刺客忽然笑了一声:“只是君侯想从这些问出什么蛛丝马迹,却难如登天。
我是金河边上的一个绣娘,平日里帮着人缝缝补补过日子,也是用这个隐藏身份的。
至于联系方式,就是我说的那种,但是君侯想要从枯树里边拿到什么信息,却是白费心思了。”
“为何?”李仁道。
“因为我在执行这个任务之前,组织就已经告诉我,从此以后不会再和我联系,也就是说,如果这个任务我成功且活下来了,那我欠了组织的,也就两清了。”
“欠了组织的,两清?”李仁双眸一眯,这——或许才是关键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