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李堪的大枪就被我一刀拍掉枪头直插地下,然后一脚踏住枪头,跟着再一步迈过去,第二脚踩到地面的时候我的披袈裟也砍出去了,庞德发现时话语停在一半,只见李堪握着大刀的左半边身子已经被我一刀斩下,此刻正缓缓地滑离身体。
李堪在西凉号称刀枪双绝,想来名气和威望也差不到哪里去,只是跟我过招之间一刀被杀,就连那恶狠狠的杨秋和马玩也禁不住向后疾退几步,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继续抢攻还是等人齐了再上。
马岱见状气急骂道:“怎么回事?怎么如此大意?”说着便要提枪来战,他身后的四人见马岱动了,就抢先一步从两侧绕了过来,想着继续包夹我,以便给刚刚死去的两人报仇。
就听成宜在旁喊道:“我乃西凉大军先锋探马……”我一看又是一个没马的骑将,后发而至抢上去一刀扎进了他的腹部,那成宜还高举着大枪低头审视自己的伤口,似乎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猛地把佩刀从他肚子里拽出来,跟着又是一刀划破了他的气管,鲜血像喷雾一样从成宜的喉咙处飞溅出来,登时洒得身边几人都是满身鲜血。
张横见状怒急攻心,大叫道:“还我兄弟命来!”跟着挺着一杆大枪就直端端冲上前来,我知道他和成宜是结拜兄弟,这般忘死拼命也是正常,于是挥刀格开他的枪头反问道:“你兄弟的命是命,那我死去的兄弟谁来弥补了?”说着就要当中切他双臂,这时程银和候选的长枪大刀从我背后赶到,我要是执意杀张横的话势必也要死在他二人手上。于是我舍了张横,转身又和他俩斗
在一起。
那日张辽连破西凉诸将,甚至都没有侯成可以出场的机会,我当时还庆幸张辽运气好,接连碰上这实力不济的人,哪知道吕布却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这程银和候选的实力远超前面几人,当初我还不信,此刻和他俩对上了才彻底信服了吕布那天所说得话。
这程银使一杆长枪,候选提一杆大刀,二人虽然也都是骑将,但是步战的功夫却扎实无比,使人感觉这二人脚下生风,轻身功夫奇佳,非常懂得利用自己兵器的长度拉开距离,始终不让我进入他们的近身处。而且这二人虽然同时出手,但是打法上又不想成廉魏越他们那边互帮互救,乍看起来程银和候选各打各的完全没交集,可是细想之下才发现这二人一个使枪一个使刀,各自把自己功夫里的优势占尽了,对我来说无疑于在和两个密不透风防御的高手在打。
又拼了十好几招,杨秋在后面鬼鬼祟祟开始有所动作。我闻悉后就开始往他那边挪动,果然杨秋发现有便宜不捡王八蛋,趁我不注意就抡起大斩马刀朝我背后腰间砍来。
由于程银和候选打得太过专注,眼中只盯着我的来回前去,丝毫没想到那胖大笨重的杨秋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偷袭。那杨秋一向喜欢利用自己巨大的身躯假装笨拙,实际上轻身功夫好得很,他在后面想要偷袭出手,确实程银和候选也没料到,我听到背后刀声一起就合身扑到了跟前地上,只听噗噗两声,程银和候选高声叫了起来,就见程银的长枪刺进了杨秋的肚子中间,而候选的大刀也劈进了杨秋的肋下。
就在这三人同时惊叫的同时,我知道身后的杨秋不必多管,就算这一枪一刀要不了他的命我等一下也可以回头再补一刀送他走,可是一旦错失这个机会,想要再杀程银和候选的话可就难比登天了。
于是我趁着自己刚才向前扑出去的惯性和余力在地上打了个滚,自刀枪双杆下面翻身来到程银候选身下,一通地躺刀砍完,这两人分别少了一条左腿右腿,此刻正抱着兵器向旁边跌倒出去。
这时听得背后来到一声细微的破口之声,此刻我身形使老,又坐在地上,知道这一击是避无可避,于是硬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就见马玩的细剑从我后背刺入,从我前肩刺出,剑尖上滴滴答答挂着殷红
的鲜血,我稍微动一下膀子就痛到半边身子发麻,这细剑从我身后刺中以后把我钳制住了,这一会儿是无论如何也动不了。
马玩又兴奋又粗喘道:“这次逮到你了吧?”说着两手攥住剑柄,把重心压低下来,尽量保持着细剑的水平,生怕被我挣脱走了。我问他道:“你这鼠辈宵小,可知道我陷阵营最不怕跟别人斗得是什么吗?”
马玩以为我在故弄玄虚,还待要出言讽刺我时,就见我把佩刀刀身翻转过来,用横面猛地向后拍去,一下子就把马玩的细剑从我后肩中顶了出来。马玩以为我要抢攻,收了剑以后立即撩起蓑衣,把细剑藏到了蓑衣盖下,摆出一副防守姿势。可是我哪里有闲心理他,站起身就把地上摆手求饶的程银和候选杀了,待马玩和马岱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然又追上去把杨秋也杀了。
这城头上没多久就多了七具尸体,和之前他们杀的两名守军一样,都是脸贴着地眼睁睁看着前方,不知道临死的那一刻在想些什么。马玩也注意到这一幕,于是开始慢慢往后退去,试图藏在马岱或者庞德的庇护下。我站直了身子喘了口气,对马玩道:“现在只剩你一个了。”
马玩吓得发一声喊就要往城下跑,我问马超道:“马少爷,你怎么看?”就见那马玩飞跑路过马超的时候,那马超身前白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