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到时候身上就算长满了嘴也解释不清了——人家京师来的极为贵重的客人在内堂喝着酒谈着事情,你这穷乡僻壤的武都头二话不说就给人带来的贴身护卫打死了,我就算有俩脑袋也保不住啊!
我把铁鞭往旁边一丢,快步跑到颜良身边蹲下扶住他,这时颜良的随从们也纷纷围了上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见颜良双手还抓着刀杆,就轻轻给他掰开,将那死沉死沉的大刀搬到了一边去,生怕一不小心颜良脱了力再被这大刀活生生砸死。
颜良发着呆,我在他旁边又是搭脉又是掐人中,半晌才悠悠回过神来,痴痴呆呆地转过来冲我说道:“好重的一鞭。”我连忙赔礼道歉道:“对不住对不住,真没想到这把大刀竟然成了借力的工具。”颜良打断我道:“不对,刀是好刀,我以后就要用它了。”
我和他的这些侍从见颜良并无大碍也都舒了一口气,要不然在场的诸人全被砍头也不是不可以。于是大家纷纷搭手给颜良更衣抹血,不一会又把那威风堂堂的盔甲给他穿戴上了,只不过把原先的屈刀换车了这把礼器大刀,看起来更加威风了。
勉强算是逃过一劫,我事后回想起来也有些后怕。只不过看着颜良拿着那把巨大无比的大刀时总觉得有些可笑,就这样沉重的长兵器若是骑在马上来使,若是遇到关二哥那样的刀法行家,不得照面一刀就给他劈了呀。
那颜良却浑然不觉,此刻正陶醉在众随从的吹捧中,浑然忘却了先前约我比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