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声道:“不知李会长叫住奴家,所谓何事?按照约定,奴家的表演已经结束了。”
“呵呵,难得云裳大家还记得约定。”李福山上前几步,恼怒的目光审视着少女,“你可别忘了,按照约定,你就不应该穿这一身行头!”
“就因为这个。”云裳恍然而悟的样子,俏脸冷下几分,“李会长怕是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形象。”
不等李福山开口,她笑着继续说道:“你刚才也听见了,奴家最喜欢的是苏家的紫绸,也认为只有紫绸,才能契合奴家的气质。
至于你们事先推荐的朱红绸缎,恕奴家眼拙,还真不看出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贸然穿出,很可能会自损形象,所以,奴家才没有采用。”
“你!”听她公然拉一个踩一个,李福山当时脸就黑色,气其败坏地道,“你这样可是违约,难道就不怕赔偿?”
“赔偿?”
云裳一脸讥笑地看着他,“我们双方之间,有赔偿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