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都留一个短工,那就有点不可理喻了。
是这样吗?我端着水盆,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去找贾管事,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徵公子。”我看着那人跑着离开,目光转向宫远徵,
“那徵公子,我…也先离开了。”抠紧铁盆,我微微俯身,平移到身侧,
绕过宫远徵朝后方离开。却没有看到宫远徵那对人来说,是觉她真是柔顺极了,却又觉其不争气的眼神。
可我总得做些事情。
在院子里铺开干药材,贾管事此时又从医馆里过来,他问我:
“你今日可是遇上徵公子?”
“是遇上了。似乎是产生些误会。”
“你除了送衣服,可是还做了别的事情?”贾管事看我平静无事的模样,急切的语气便和缓下来。
“送了衣服,擦了地板。碰巧见到徵公子时我托着水盆。可是有什么问题?”
“那便是了。”贾管事心中了解,“外房地板常有毒粉散落,应交由专人负责。只是没想到,他偷了懒,竟交给你来做。”
“你现在还没有不适的症状,快随我去医馆喝副解毒汤,再离开也不迟。”
如此,“多谢贾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