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失败,我们要等他们打过来吗?”亚历山大将棋子向前移了一格,与杀机肆意的棋风相比,他的神情极为悠闲,“该你了,老师。”
“消灭迦勒底从来都不是我们的目的。”长发男子吸了口雪茄,熟练地抖掉燃着火光的烟灰,他侧过头看了眼棋局,伸出手调动了一颗棋子的位置,“如果你还想继续的话,请随意。”
言外之意就是,再想跨过整个罗马跑去骚扰迦勒底的话,他不奉陪了。
路途遥远是一方面,另一个他不愿意面对的缘由就是——藤丸立香和那几个时钟塔的学生。
非必要的话,他实在是不想和他们战斗。
不然总有种在欺负学生的错觉。
为什么他非要出现在这里,参加这种莫名其妙的战争啊。
越想越生气,埃尔梅罗二世一手夹着雪茄,另一只手飞快地在棋盘上游走,半点不给对面的亚历山大留情面,最后干脆利落地将对方象征着王的棋子踢走,漂亮地定下胜负,“你输了。”
“哈哈,不愧是老师。”年轻的国王并不在意自己刚刚在棋局上被杀得片甲不留,他伸了个懒腰,“好久没有活动身体,感觉肌肉都僵住了。”
“从者的身体哪有那么容易出问题。”已经平静下来的埃尔梅罗二世不咸不淡地戳破亚历山大按捺不住想要战斗的小心思。
凯撒坐在长桌的一端,正用货真价实的金币叠城堡,样式仿照了这个特异点的罗马联合帝国的皇宫,已经被完成大半了。
从来到这个特异点就无人管顾地运用那灵活到黑心的头脑揽财,听说他的所作所为让现阶段的贸易都遭到了些波及。而赚来的大把金币与珠宝,又都被他不甚在意地丢在一边,当作宝库的装饰。
回想起在现世中没有还完的巨额债务,埃尔梅罗二世强迫着自己从那堆金灿灿的金币上移开视线。
不管在什么时代,资本家都是那么让人羡慕到讨厌。
同样换回第一灵基的查理曼正在对着靶子扔飞镖,中靶后将眼睛上蒙着的布巾扯下来,他看着预料之中的十环,同意地附和:“确实有些无聊呢。”
统一了西欧的皇帝将手上剩下的飞镖都一把扔出去,然后双手抱胸倚着桌子开始异想天开:“早知道当初建立据点的时候就建立在罗马首都旁边,那样的话就能离Master更近一些了!”
埃尔梅罗二世不想评价查理曼这种宛如等待主人出差回来的大型宠物犬的心态,他告诉自己,他已经习惯了。
被挑起兴趣的查理曼又去问君士坦丁,“御主他们什么时候出发,快了吗?”
长桌旁的青年从书中抬起头,金边的眼镜垂下的细链微微摇晃,看起来不像是个征战的皇帝,倒像是什么学者。
只不过学者的手指上只会留下握笔的痕迹,而他的手上则是被无数把剑磨出的厚茧,那是战士的证明。
君士坦丁十一世温声回道:“大概明天吧。”
“都七天了,还没玩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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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表面被擦得干干净净,可以看出主人平时是如何细心呵护的。
“这可是Matser的教诲,我要永远铭记于心!”
查理曼将石板翻过来拿在手里,好像那不是因为他们乱来给予的小小玩笑,而是什么稀世宝物一般,“不知道能不能带回去,真想让罗兰和阿斯托尔福也看看呢!”
埃尔梅罗二世不抱希望地看向另一边,“你呢?”
年轻的王子规规矩矩地抱着石板,他的上面写着“下次不许跟着一起胡闹了”。
少年认真回道:“Master亲手制作的提醒,确实该好好保存。”
“你们都是半天,为什么只有我是一个星期?”凯撒举起青石板,他的上面写的字也最多——“我是罪魁祸首,我有罪”。
不仅如此,那块石板翻过来之后,还有藤丸立香给他下达的任务,整齐的笔迹清晰,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请在下次见面时减掉5公斤,不然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克娄巴特拉,神祖会帮忙监督的。”
提到这一点,王座上的罗穆路斯也侧过头,认真履行契约者交代的任务:“凯撒,你今天的锻炼完成了吗?”
“从者的身体怎么可能变啊,就算我跑一百圈,也不会瘦下来一斤!”这个男人战场上有多意气风发,现在就有多欲哭无泪,“Master这就是在强人所难!”
埃尔梅罗二世收起自己对同僚们最后的同情心,揉着鼻梁打算出去透气,“我去看看魔神柱的情况。”
魔神柱佛劳伦斯就被压制在这座由圣杯建立的王城之下,只要顺着大厅的楼梯一直盘旋而下,就可以抵达那座巨石的牢笼。
由诸葛孔明的宝具【石兵八阵】将魔神困住,再由另一位神祖压制,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