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说?”
“因为特里斯墨吉斯忒斯一直显示正常,完全排查不出来有哪里出了差错……”达芬奇放下咖啡杯,重新凝视那个屏幕,缓缓道出了自己察觉出来的另一件事:“也可能是,那个差错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当得知下一个特异点是十九世纪的伦敦,并且时钟塔的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只剩下一片遗迹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了。
卡多克感觉他的胃开始隐隐作痛,熟悉的发展让他不安,“该不会又是神秘退去的剧情吧,这次也有人许愿让神秘归他一人所有吗?”
同样的戏码写两遍可就没有意思了啊!
听完达芬奇的解说,基尔什塔利亚也微微皱眉,似乎对这
魔术回路的连接是仅次于主从契约的联系,不会在一方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这样突兀地终止。
“我能感受到Master,他现在应该没事。”玛修努力去探知那股缥缈的感觉,最后无所收获地摇摇头,“但是,感觉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
就像是她留在迦勒底看着前辈在特异点行动一样,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存在,契约的联系却无比遥远。
“他没事就好。”基尔什塔利亚站起身,在越来越浓的雾气中发现了敌人的身影,无比肯定地开口:“只要还在这个特异点,就能够再见面的。”
“希望是那样喽。”贝利尔耸了耸肩,掩去眸中计划失败的败兴。
果然,这样简单的方法不起作用呢……
“说不定现在已经被奇怪的家伙捡走了,然后又会若无其事地冒出来。”卡多克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不管怎么说,那家伙一定会化险为夷的。”
“哈哈,很有可能哦!”佩佩隆奇诺也微微侧身,与其余人相互靠着,避免因为浓雾失散,“所以,现在的工作是处理掉这些小麻烦吧?”
“特斯卡特利波卡,有办法吗?”戴比特看向现身的从者,“太阳出来的话,雾也会散的吧。”
“这可不是普通的雾哦,Master。”
金发的从者如同散步一样离开了御主身边,精准地朝着某个方向靠近,在若有若无的酸涩气味中垂眸:“女人的悲鸣,婴儿的哭喊,笼罩在此处的是恐惧的化身,由英灵散布的毒雾。”
他抬手截住袭向少女腹部的利刃,轻松地好像夹住一只雪茄,有些怀念地开口:“说起来,有段时间我也是Assassin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