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 ,今天怎么没见你去钓鱼?”
徐东升家在吃晚饭,阎埠贵家也一样,阎埠贵家做什么都讲究个公平,不管是男是女,基本上都是公平对待的,所以现在阎埠贵家现在没发月例之前的几天都会比较拮据。现在才二十几,就是发月例的前几天,就是阎埠贵家比较难过的日子了。
因此今天阎埠贵没去上班,但是并没有去钓鱼,这就引起了老大闫解成的注意,说了是注意,其实是埋怨。闫解成现在在读高中,每个月的定量,都被阎埠贵分出来了,不管是家里的大的小的,阎埠贵都按照一样的标准,所以,他现在的年纪,阎埠贵分的那点,根本吃不饱。
现在看着油腥都没有的饭菜,闫解成的心中更加的不忿了。
“别说了,一说我就来气,没想到这徐家小子,竟然是这么个阴险狡诈之人。”
闫解成不问还好,这一问,阎埠贵就直接将筷子放下了,显然是被鱼竿的事情气得不轻。
“怎么了?爸?难道是徐东升这狗东西欺负你了?他妈的,解放,走,收拾他去,这狗东西。”
闫解成听到阎埠贵的话,先是一愣,自己这么精明的老爸都能被人欺负了?但是刚刚想到这里,随后闫解成瞬间火气就上来了,闫解成怎么说也是考上高中的人,知道,自己家算计自家那是为了能够更好的过日子,但是这外人都欺上门来了,家里那么多的儿子,是吃干饭的?
“站住,坐下,你这是干什么呢?听风就是雨的,而且你上门去,连个理由都没有,怎么收拾人家,到时候别还赔钱,咱家可赔不起啊。”
闫解成说着就准备带着闫解放一起去找徐东升的麻烦,闫解旷这个半大小子也跟着准备去,阎埠贵本来都已经知道了,这个亏是只能吃了,只有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阎埠贵连忙呵斥住了准备去的三人。
因为现在去找徐东升,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而且只要找上门去,就坐实了他误人子弟的事实。所以看到阎埠贵和闫解成两人准备去找徐东升麻烦,而且到时候指不定还的出点其他意外呢。
最主要的是,他们家不占理就算了,怕的是,他们家的几个猴子,干不赢徐东升。院里面的这些个孩子,除了中院的傻柱因为是厨子,已经饱满起来了,其他的人,就只有徐东升了,这小子可是从小都是吃饱的主。模样俊俏都是小意思,最主要的是,那体格啊。
他们家讲究个公平,孩子小时候还行,都能吃饱,但是长大了就不一样了,七八岁后,那全部都是饿死鬼投胎,根本不够吃。所以长得都像个麻秆似的。
“爸,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阎埠贵的呵斥,闫解成和闫解放都停了下来,闫解成也知道这其中可能有什么猫腻了。
“嘶,老爸,这徐东升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您帮他,他不感激您就算了,这狗东西竟然还敢倒打一耙,讹了您辛苦置办的鱼竿。不行,这口气不能就这么咽了,得去收拾收拾这狗东西。”
闫解成也是年轻气盛得主,听完了阎埠贵讲述今天的事情之后,闫解成也知道了利害关系,但是这不能就这么把这口气给咽了,要不然,他们家以后还怎么混啊?
“行了,你还能在这院子里面闹啊?咱们现在也是有优势的,这徐东升平时都是看着人模狗样的,感觉人畜无害的,谁能想到,这臭小子竟然是这么个阴险狡诈之徒?
读书不行就算了,好的不学,偏偏学这些歪门邪道,等着吧,以后有得这小子倒霉的时候。你们也注意着点,别到时候被这臭小子给算计了。特别是老徐,那也不是吃素的,当年可是杀过鬼子的。
虽然都是逼不得已偷偷干的事情,但是知道的人都不少,而且院里的人,多多少少都受过一点他们家的恩惠,你要是明着和老徐家干,别看我是这前院的三大爷,那都是人家老徐不干,不然这名声也落不到我头上。
如果真的闹起来了,院里没人能够护得住你们。老易和老刘也不顶事。所以,你们,就算是想要作什么,也不能在明面上对付人家,特别是在不占理的时候。”
阎埠贵是一家之主,家里面的事,都是阎埠贵说了算,而且院里的事情,他们这些年纪大点的人基本上都清楚,所以阎埠贵心中也是明白,这老徐不是简单的人。
“爸,那咱们就这么把这个亏给吃了?”
阎埠贵没有了鱼竿,要重新置办一根鱼竿,有的不少时间,那他们家吃鱼的概率就小了不少,想到这里,闫解成心有不甘的看着阎埠贵。
“算了,吃了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要回来,你们就不要去惹他了,而且你们仨不一定能干的过人家,起码人家是吃饱了的。看着吧,天道好轮回,这小子迟早有吃亏的时候。而且这时候就咱们一家子知道这小子的脾性,咱们也算是掌控了先机。
能避就避,这亏,不能就让我们一家子吃,得公平点。行了,吃饭吧,吃完了洗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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