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对了嘛,不愧是咱们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这魄力就不是我们这种小三能比得上的。您是存在存折上面了,还是自己藏起来了?您这也不方便,我去取就行了。
对了,咱们还得立一个纸质的契约,不然我怕时间长了,我会忘记掉,到时候你给我钱,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闫埠贵听到易中海答应了,当即嘿嘿一笑,那态度,和刚才那种一口一个易中海的叫着的完全不一样,这时候那态度,那叫一个好啊。
“你……”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心里真的想给闫埠贵一顿暴捶,但是他没办法,只能忍住了,随后闫埠贵出了病房,花了五分钱买来了一张纸,借了一支笔来,然后和易中海写下了一条条的条约。
“老易,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回去和老太太说一声,让老太太来照顾您,我看一大妈也不见了,唉,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易中海告诉了他藏钱的地方,存折,那些钱,加起来差不多就是一万两千块,他相信闫埠贵不会为了那多出来的百十块钱,丢掉二十年的吸血泵。闫埠贵得到了想要的,心里也舒畅了,然后一副可怜易中海的样子说了句大难临头各自分,但是其实,他心里门清。
易中海在闫埠贵将病房门关上的瞬间,眼睛立马就充血了,直接留下了血泪,易中海做梦都没想到,棋差一步,真的会全盘皆输,他现在真的是快要身无分文了,被闫埠贵拿走了一万两千块,他只剩下一千五左右了,本来还能剩下三千五的,结果,去监狱里面让胡毅他们不把他供出来,他花了两千块钱,代价真的太大了,结果,胡毅这混账倒是没有向公安把他供出来,去告诉了闫埠贵。
他比徐大壮早十年入的轧钢厂,但是存下来的钱,却比老徐的多了好几倍,则是因为,他虽然喜欢做道德模范的事情,却很少拿自己的钱出来。
他在结婚后三年没孩子,他就猜测到了,有可能是他结婚之前干的那些烂事报应了,结果也不出所料,就是那样的,最后没办法了,只能找了个人,说是一大妈有妇科病,生不了孩子,就将这事给捂住了,而且还用这个借口让他成为了院里的模范丈夫。
可是,谁能知道,易中海才是那个最坏的丈夫。
闫埠贵要拿走他一万两千块,还有喝他二十年的鲜血,他使劲地想要让自己的脚动一下,让他看到点希望,但是最后得到的还是绝望。
他现在已经赌不起了,真的,按照闫埠贵说的那样,最后他真的会输得很惨,可能会输的什么都不剩。
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能扛得住的。如果是能够站得起来,大不了,他去其他的地方好了。
只是,现在还有个麻烦就是,这聋老太太,唉,一个馋嘴老太太,现在他又站不起来,这日子,易中海不敢想象,要不是以前死命的存钱,那他的日子会有多难过。
他现在必须做好,他不能站起来,到时候拿不到比较高的养老金的准备。因为他现在是满足了工龄需求了,但是他这不是工伤,年龄也没到五十岁,这想要拿到七成的养老金确实有难度,可能真的就是闫埠贵说的那样,只能拿到六成。
不过,易中海怎么说也还有点人脉的,到时候再请聋老太太出马,应该能拿到七成,甚至如果能给自己弄上一个有突出贡献,八成也不是不可能,还好和闫埠贵签订了契约,不然闫埠贵要是再多要点,可就麻烦了。
易中海都没想到,他从一个算计的人变成了一个被算计的,还得感谢人家算计少了点,放他一马。
真是悲哀啊。而且闫埠贵说,让聋老太太来照顾他,聋老太太来了能照顾个什么?一个小老太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七老八十了,能干嘛?
“哼,易中海,你个狗东西,这藏钱也不藏好点?被老鼠吃了,唉,真是恶人自有天收啊,人瘫了,钱还被老鼠吃了。活该。”
易中海在医院里面反复复盘,闫埠贵已经回到了易中海家,将易中海家的门打开了,找到了存折,也找到了易中海藏着的钱,总共找到了连存折一起的一万一千五百块,不过衣柜里面的那一盒子,里面只有一些碎屑,易中海说,有六百块钱,可惜了,这个只能等易中海回来了再说了。
闫埠贵知道,不能把易中海一下打死了,他给易中海算的账,那是放的宽宽的,他估计,易中海起码还有两千块,但是如果真的把易中海逼急了,那易中海真的破罐子破摔,那他也就得不到好处了。
不过,易中海住着这么大的房子,闫埠贵又觉得,易中海一个人住,似乎有些太孤独了,要不然,易中海还欠他五百,用这房子和他换房子补差价?
闫埠贵也是财大气粗,这一个厢房,虽然比他们家的宽敞不上,但是就算是买,也用不了五百块钱,只不过现在房子不能买卖而已。
“嗯,合计合计,应该是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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