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生出了四九城,去了乡下,城里的事情就和他无关了,他带着黑云和踏雪在骑着自行车就到乡下去找那些老朋友了,给他们送送温暖,然后也打听打听情况,再换一点东西,黑云和踏雪,到了乡下也是撒了欢的撒野了。
转眼一个星期就快结束了,今天周六,闫解成下了工之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随便吃了点对付了一下,看着天色已经差不多了,闫解成才朝着一个巷子去,这巷子名叫胭脂巷子,但是总是被人叫做二还巷,就是去了一次,你就想去二次的二还巷。
这巷子里面没什么特色,就是半掩门的多,都是些家里没什么劳动力,全靠女人养活的家庭,只能靠着手有余钱,家里无人管,又爱闲的没事干找个落脚点做善事的人赞助一下的那种。
闫解成今日来这里,倒不是闫解成长大了,想要来探索一下成年之后的奥妙,而是因为闫解成发现,不只是迎风湿裤裆,以前的早上起床一柱擎天,现在变成了软软虫,哪怕是他请来了左右护法帮忙助威,那软软虫也还是软软虫,根本硬气不起来,这可把他给吓坏了。
他们老闫家可没有出过这种窝囊废啊,这要是传出去了,那他岂不是一辈子抬不起头了?
不过他认为,这有可能是因为他成年了,还没有见识过成年人的世界,所以二弟怒其不争才这样的,因此闫解成找了工友借了两块钱,准备来这里见见世面,听说,来到了这二还巷,哪怕是练就了十三太保的缩阳入腹,也能重新回阳。闫解成想着这传奇的东西,当即下定决心,就准备去巷子了。
“东旭?”
闫解成刚准备进入巷子,这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人从一个没有关严的房门里面连滚带爬的出来了,而这时候,房间里面还传来了阵阵的喊骂声。
大致意思就是,那人办不了事,不给钱就算了,还想让人家赔钱,被人给打了出来。
闫解成闻言也是感叹传言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他突然定睛一看,这人怎么像是个熟人啊,再看,竟然像是他们院子里的,那人滚到了巷子里面,站起来还想反驳几句,但是瞧了瞧四周,也不知是理亏还是咋了,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但是也是这时候,闫解成看清了那人是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贾东旭。
“东旭哥这也太不是人了吧,家里有嫂子了,竟然还来二还巷?嗯,不对,刚刚那人骂的什么?死太监,绝种狗?嘶,难道说?”
闫解成看着跑路的贾东旭,先是感叹了一句,但是随后闫解成突然想到了那房里面的人骂的话,闫解成当即想到了,贾东旭会不会是,牛死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闫解成当即朝着刚刚贾东旭被撵出来的那个房子去了,他想探索,也想吃瓜,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的话,那院子里可就要热闹起来了。
“怎么会如此?”
半晌过后,闫解成从那房子里面出来了,虽然没有像贾东旭那样被撵出来,但是闫解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块钱一分没花,还差点得了个红包,但是红包最后也没有拿到手。
闫解成出了那房子,面带苦涩,虽然知道了贾东旭如他所想那样,已经当不了男子汉了,但是他也高兴不起来,本来还以为要是贾东旭真的如他所想那样,如果是不行了,他作为好兄弟还能帮衬一二,但事实上,那姐姐帮了他半天,他也一样,直接雄不起。
随后闫解成摸了摸自己的兜里面,那两块钱如此烫手,难道说,送不出去了?不信邪的闫解成,看了个比较顺眼的方向,再次推门进入了第二家,结果也是如此。
“我竟然成了天阉?”
在二还巷逗留了十几个半掩门的,闫解成的两块钱也成功的变成了两毛钱,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不办事就不给钱的,你看了也得给钱,流程走了他不行,照样要收钱,所以,闫解成的两块钱只剩下两毛了。
而闫解成也并不是没有收获,他知道自己不举了,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多么痛的领悟?相信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比这个更加痛苦的事情了。而且最关键的是,闫解成现在还没有结婚,还没有生子,那这后半生可怎么办?
且不说这些,他的这个秘密,一旦曝光了,那他这辈子可就抬不起头了,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了。
怎么这才几天,世界就变成这样了呢?人家贾东旭还好,起码已经有棒梗和小当了,但是他呢?什么都没有,这以后老了可怎么办?
一时之间,闫解成如丧考妣,耷拉着脑袋从二还巷里面走了出来,此时的他,比刚刚被撵出来的贾东旭还要可怜。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时候嘴贱,换来的是一生的内向。
“回来了?”
闫解成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四合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回到家的时候,阎埠贵还在等着他,虽然闫解成没有透露,但是阎埠贵看着青壮的闫解成,身上还有着一丝淡淡的味道,当即明白了,这小子是忍不住去了那二还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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