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俊平指指点点:“由下到上,生理、安全、社交、尊重和自我实现?”
“是学生、职员、技师、教士和政客。”
“这么俗……我是说这些职业可以搞阶梯排列?”
罗南没有解释,此时他选中的十多幅草图,都移转进入正四面体的封闭空间中,里面还有至少数百张同样类型的作品,散落分布。
在封闭空间中,所有的草图都等比例缩小,随着新的草图进入,开始上下翻动,看上去就像一幅奇妙的牌具,在软件的驱动下,反复洗切,重新排列。
数秒钟后,“洗牌机”内的数百张作品位置确定。绝大部分都排在最
“可以当塔罗牌玩儿?算命的?这软件哪个公司出的啊?”谢俊平被界面的奇妙变化吸引了,一脑儿的疑问,同时睁大眼睛,努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图像。
“是我父亲的作品吧。”
“……”
谢俊平立刻老实了。他现在约略摸透了罗南的脾气,知道只要是与“父亲”相关,罗南定然不会有任何好心情。
剩下这段路程,罗南清静很多。大约七点一刻,飞车抵达蓝湾社区,这要比平常到家时间晚一些。
和谢俊平告别,罗南走入社区,很快头顶就响起“刮刮”的噪音,熟悉的节奏表明,那是“墨水”在打招呼。
罗南没抬头,一路走进公寓楼电梯。选了楼层之后,就又打开笔记本,盯着仿纸软屏上,特殊的二层界面发呆、然后冷笑。
那个懦夫,就是宣示存在,也永远缩头缩尾。
绘图软件是这样;
外接神经元是这样;
树洞空间……是不是这样?
罗南不知道,可心里油煎火燎似的灼热痛感,却是再清晰不过!
电梯抵达楼层,金属门打开,罗南“啪”地一声合起本子,大步走出去。家居智能感应到他的存在,经确认后开启正门。
罗南一步踏入,却是微怔。
客厅亮着灯,一位中年女士正坐在沙发上,通过手环处理事务,听到门响,便抬起头,目光直视过来,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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