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从目前的情报看,军方是针对人面蛛还是针对教团。”
“……教团。”
“那么,人面蛛只是一个借口,是捕是杀,都无所谓。可为什么他们到现在仍盘踞在云都水邑,花最多的力气,与人面蛛捉迷藏呢?”
“因为,可能是因为他们要找到证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教团也好,古堡财团也罢,都不是纯洁的小白羊,相关的档案在政府、军方那里,起码能堆满一个档案柜,何必舍近求远?”
“那……”
“站在我们的立场上,只能这么考虑:人面蛛对他们有用、模具对他们有用、血魂寺对他们有用。那么江老你告诉我,血魂寺的功效,对哪种人最有用?”
江元真发呆,没有回应。
倒是殷乐哑着嗓子,低声道:“血焰一脉。”
“是啊,血焰一脉才需要血魂寺;而血焰一脉或多或少,都会联系军方……对不对?”
江元真汗如雨下,其他人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血焰教团的特殊教义就注定了,他们兴起于战场之上,败落于和平之间。为此,教团在军队的潜势力一直比较强。
夏城这支“正统”,能够以一个没落的教团身份,参与霜河实境项目,并派驻管理人员,就说明了一些问题。
可是,分裂的教团,也分裂了相应的人脉,这一支能够在军队中有潜势力,其他分支也完全可以。
毕竟对血焰一脉来说,这是最强大最直接的力量源头。
“这很完美地解释了任鸿的叛逃——他离开了教团什么也不是。可现在的情况是,他并没有离开教团,他只是从一个分支,跳到了另一个分支。而且,有一点是我们无法给他,却又严重阻碍他的……”
哈尔德夫人伸出手,指尖点向殷乐,又回向自己:“我们这里,有四个牧者;那边,只有他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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