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就在叶贤做好心里准备,是该拼死抵抗守护清白,还是欲拒还迎增加情趣的时候,萧月凝开口了。
“本寨主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也不知道说声谢谢?”
帮忙?
啥忙?
叶贤一脸茫然:“当家的,我读书少,您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就行,千万别绕弯子,我脑袋笨,领略不了您的深意。”
萧月凝忍不住白了叶贤一眼,心想你笨?那这世上就没有精明的人!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自己身为堂堂黑鹰寨主,何须跟一个人质,拐外抹角?
萧月凝当即话锋一转,冷笑道:“本寨主费尽心思,帮你打通进出山寨的路子,你打算怎么感谢本寨主?”
啥???
起初,叶贤还觉得,自己可以自由进出山寨,完全是因为自己的人格魅力,折服了山寨上下。
现在听到萧月凝这番话,顿时如梦方醒。
回想起来到山庄后发生的桩桩事件,每次自己遇到麻烦时,萧月凝总是第一时间出手相助。
至于与青云县通信一事,萧月凝非但没有任何排斥,反倒处处暗中放水。
这明摆着是盼着自己与青云县来往。
可是,为啥咧?
想不通!
叶贤也懒得再浪费自己宝贵的脑细胞,当即顺着萧月凝的话往下说:“小的知道如何感谢当家的。”
萧月凝眼睛一亮:“如何感谢?”
叶贤老脸一红,如同黄花大姑娘般扭捏起来,怯生生道:“以……以身相许?”
此言一
出,萧月凝小脸也不由闪过一抹彩霞,朝着叶贤啐了一口:“呸!不害臊的东西!本寨主懒得与你啰嗦,你且帮我找一个人,此人名叫萧荷,年芳二八,左眼角有一颗泪痣,后腰还有一块梅花形胎记。”
得知萧月凝的意图,叶贤暗暗松了口气。
原来是有私事,暗中相求,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萧月凝看似刚正不阿,巾帼不让须眉,私底下竟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那叫“萧荷”的女子,与萧月凝同姓,又比萧月凝年幼几岁,叶贤隐约已经意识到什么,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不知寨主与此女,有何关系?”
萧月凝眼神明显有些不悦:“你只管找人便是,其他事休得打听。”
叶贤攥着主动权,自然不会轻易罢休,貌似忠心耿耿,实则奸诈无比:“当家的若不讲明,单凭泪痣和胎记,这人海茫茫的,小的如何寻找?况且,那最有辨识度的胎记,还位于女子后腰,我总不能见到年龄相仿的女人,便去看人后腰吧?非被人当成淫贼打死不可。”
萧月凝虽有些顾虑,但除了信任叶贤之外,她别无选择。
毕竟能够自由出入山庄和青云县,并且手握超乎想象资源和渠道的叶贤,是萧月凝唯一的“依靠”。
“萧荷是我妹妹……”
萧月凝犹豫再三,还是道出实情。
“我们不是生来就是山匪,只是被逼上了绝路,不得不落草为寇。我和妹妹年幼时,父亲就被朝廷逼死。我了讨个活路,我们姐妹被当初正值巅峰的叔父收养,但妹妹继承了父亲的品性,对山匪嗤之以鼻,在她十二岁那年,便偷偷逃下山庄,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一直是我心头的一块病。”
得知了来龙去脉,叶贤心里一阵唏嘘。
看来萧月凝祖上也曾发迹过,父亲也曾是大官,从萧月凝祖传的那套甲胄,就可窥见一二。
在叶贤看来,萧荷十有八九已经死了,毕竟乱世当道,天灾人祸横行,远的不说,单看青云县周遭,饿殍不要太常见。
一个未成年的少女,孤身一人沦落世间,大概率是活不过一个月。
但这些话,叶贤不能说出口,
毕竟萧月凝寄挂了这么多年,又将这么大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绝不可能接受任何毫无证据的噩耗。
况且,这也是叶贤在黑鹰寨立足的价值。
若不是为了找妹妹,萧月凝岂会给叶贤这么多优待?
明知机会渺茫,但叶贤还是满口答应了下来,拍着胸脯,得意道:“小事一桩,待我离开山庄,动用我叶家的人脉关系,想要找到一个女子,还不是信手拈来?”
见叶贤如此有自信,萧月凝眼神不由一阵明亮,不愧她在叶贤身上下了这么大的赌注。
一想到,不久的将来,就可能跟妹妹重逢,萧月凝便心情大好。
不过眼下,叶贤还是先想办法,把粮食危机度过去,逃离这贼窝子为首要任务!
叶贤当即带着哼哈二将,背着手,前往田垄视察。
以往那些怨念丛生,要死要活的山匪,吃了肉汤之后,干活那叫一个卖力气,这才短短半天时间,干的活,比之前全加起来还要多。
合着之前,都是在磨洋工。
搁在以往,叶贤只要一露头,肯定会被弟兄们问候祖宗十八代。
但今儿,却是变了天。
见到叶贤迈着四方步,毫无人质觉悟的出现在田垄上,众弟兄非但不气,反倒纷纷打起招呼来。
“叶先生,您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