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久见(2 / 3)

的。”

“那你是活的时间短了。”冷凝闲闲的看着他说。

“你!”那老头子被她噎住,气的胡子鼓的高高的。

“大言不惭!”

有人认出冷凝,低语道:“这是不是就是上次来的那个小姐,胡老三都跟在她后面来着,可气派了。”

“看着像,她出手挺阔绰的,不知道她赌的怎么样,说她好吧,她一直输,说她不好吧,她又揭穿了那个出老千的骗局。”

“我觉得不怎么样,她上次把把输,一看就赌的不怎么样,而且,你看到她后面的丫鬟了吗?看着就跟平常人不一样,肯定是后面的人发现猫腻,然后抓出老千的。”

“也是”

那老汉一听,更加得意,他这一辈子就靠赌博维持生计,不说大富大贵锦衣玉食,也算衣食无忧,赢的多输的少,对面一看就是花架子,还是个女人,怕不是在家里玩花牌赢了,出来闹闹。

他想着笑了起来,说:“既然你想玩,那在场的都是见证,不要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人小姑娘。”

“那是自然。”冷凝摇了摇手示意他先来。

“那怎么行,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占你一个丫头片子的便宜,你先。”

冷凝提起眼皮笑了一下,随手拿起骰子摇了两下说:“猜吧。”

老汉一看她业余的手法,眼睛里都带了笑意,真是财神给自己送钱来了,他胸有成竹道:“大”

“呵”冷凝笑了一下,轻飘飘道:“小”

话音刚落,大家一片哗然,比起冷凝的随意他们更相信老汉胸有成竹的姿态。

“这小姐怕是什么也不懂,就随便猜猜。”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等会我也要跟这小姐玩两局,让她也送点钱给我。”

冷凝挑了挑眉,骰盖一开,里面是小点。

“我靠,竟然是小,怎么会是小,张老赌了五十多年,第一局就输了。”

“不可能,肯定是运气,她一看就什么也不懂,怎么可能会赢。”

张老汉输了一局,冷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是有点运气,下面你有你哭的时候。”

冷凝赢了高兴,不跟他一般见识,说:“拭目以待!”

那老头子哼了一声,把骰子摇的天花乱坠,嘴上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他忽然低呵一声,把骰蛊拍到桌子上说:“大!”

众人不知道大小,但看他一手绝活,忍不住喝彩声连连。

冷凝在喝彩声中道:“小”

她声音小,在这帮大爷们粗嗓门中更是如蚊吟,但大家都听见了,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忽而,爆发出大笑。

“小姑娘,跟着张老说大不丢人,我们也不会笑你”

张老汉仰靠在椅子上说:“只要你跟我跪下认错,发誓再也不来赌场,把把跟我也没关系。”

“哦,是吗?”冷凝笑着指了指揭蛊的人说:“开开,让你们这位张老堪堪,到底是大是小。”

张老汉呵了一声,显然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蛊开了,里面赫然是小点。

大家面面相觑,显然是不相信,张老汉脸色变得惨白,他以为他不可能输,所以从第一局投的注就很大,整整一百两,现在这一百两又输了,他的所有钱都没了。

冷凝挑了下眉说:“你输了。”

“不!不!我没输,继续。”

冷凝扔下刚刚赢的两百两说:“二百两的注,敢吗?”

张老汉已身无一毛,他翻出里衣,一把撕开封死的口袋,拿出一张印了红章的地契说:“我用地契抵押。”

“行”冷凝同意了。

两个人越赌,那人脸色越难看,直到他把地契所值的银两赌光,才一下子瘫到了椅子上,旁边的油灯印出了虚虚幻影,他没了,一切都没了,他把地都输了。

冷凝收走地契,最后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那人混混然回家,六十岁的老婆子做好了饭已经在家里等着了,她看他那副窝囊样心里更烦:“让你别赌了别赌了,还赌,六十岁了,也不害怕别人把你手躲了。”

张老汉忽然暴起,站在炕上用破锣嗓子喊道:“我命都没了”,喊完就痛哭出声。

老婆子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只是默默的擦了一把眼泪什么也没说。

张老汉一夜未睡,早上早早的拿着铁锨蹲在墙角等人,他不可能让别人收走他的地,他宁愿死。

忽然他听见啪的一声,外面不知道谁扔进来了一块石头,他一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