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加重伤势和恢复行动自如所需要的时间,以及哪怕自己真的拒绝了对方也不一定会理会的可能性,青辞最终还是咽下了嘴边的话语。
算了,反正看都看了,摸都摸了,对方再禽兽也不可能对现在半死不活的自己下手吧。
如果对方真的禽兽不如到那种地步,哪怕是死,她也得让对方付出代价。
在得到青辞允许的那一刻,戈殷的心情是无比激动的,可随着他按照青辞的指示一点一点清理起她身上的伤口时,原本激动的心情瞬间消失,转而替代的是滔天的怒火和心疼。
看着青辞身上大大小小、交替重叠的伤口,戈殷的面色冷得可怕,换药的手更是止不住地颤抖,但却又在触碰到青辞的那一刻极力稳住,以免让青辞感到多余的疼痛。
“忍忍。很快就好了。”从未有过安慰经验的戈殷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句。
额间的冷汗汇聚成豆大的汗珠滚落发间,后背缠绕着的裹胸布也被冷汗打湿,青辞抿着毫无血色的唇,“没事。”
戈殷看着面色惨白却没发出一声痛呼的青辞,心顿时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只觉得难受的紧。
伤药全部换下来后,青辞犹如一条脱了水的鱼,精神疲惫至极,闭眼没多久就又陷入了沉睡。
戈殷换下弄脏了的兽皮,拿出一件崭新的熊皮盖在青辞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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