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装纯,我会陪玩。
纯人装搔,我就会警惕!
尤其是,我现在准备当二五仔,背刺他和许琉灰了。
喀左尔的脸色骤变了,他像是有些烦躁,又像是有些气恼,到最后,我从他那张纯白的脸上读出了不下五情绪。
许久,他脸上毫波澜,道:“没什么。”
我大脑飞速转动起来,最终我得出一个震撼的答案。
他说许琉灰让他配合我,按照他们的系,该不会是他被许琉灰说了些“别带坏我家孩子”的话之后更恨我和许琉灰了,所以要勾引我吧?
我越,越觉得越有能。
不是我用恋爱脑揣测世界,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运行的。外环城尽是些骗子走狗,内环城,泥车创死八十个人,里得有七十九个大情,大情们玩惯了权势就喜欢用爱报复人,因为谁也没见过真的爱。
当我通后,我长舒一口气,放弃了警惕的姿态。
我小心走到他身边,道:“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了,只是我不太习惯……毕竟是血。”
“你很怕吗?”
喀左尔有些困惑。
他又道:“抱歉,我以为你是心情不好,自己割的。所以我觉得这样,会让你心情好点,因为我喜欢这样。”
我:“……啊?”
喀左尔更困惑了,“不是吗?”
我道:“你心情不好会割伤自己吗?”
喀左尔道:“是我很小的时候,到的。”
我道:“……?啊?”
等下,等下,等下?!
这什么玩意儿?
我张大了嘴,“从谁那里的?”
喀左尔的声音小了些,“我的……哥哥。”
我:“……???”
你他吗哪里有哥哥,非要说的话,难道不是许琉灰?!
等下,许琉灰年轻时候会割手?不是?啊?
你们?
这一刻,我大脑空白了。
喀左尔却撩起了袍子,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臂上,我看见几道更为浅白的痕迹。
他笑了下,道:“我用力治疗仪器,下午就会彻底消失。”
我攥着他的手臂,把他衣服撩了下来,两手按着他的肩膀。
我道:“你怎么看到许……你哥哥这样的?”
喀左尔道:“是被接到教会团聚的时候看到的,他告诉我,他只是在手臂上放出不干净的污秽的血液,会净——”
“以了。”我道:“别说了。”
喀左尔像是有些害怕,身体有些颤抖,他问道:“这样不对吗?是没有人说不以。”
我道:“挺对的,你自己把血放干净,他们就能给你拔毛下锅了。”
喀左尔没有听懂,很显,一个食欲淡泊的人应该也不怎么吃肉。
我凑近了些,在他耳边道:“你没有不干净,所以不需要放血,你和许琉灰不——”
“你们在聊什么呢?”
一道笑吟吟的声音陡揷进来。
我迅速松开按着喀左尔的手,后退几步,看过去,许琉灰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我。
我很说些什么,但是没忍住捂着嘴,背过了身。
……一到许琉灰年时期会割手,我不为何就有点笑。
看着精状态这么稳定,以前居天天自残!
他到底经历什么,怎么改变的!是那场夺到主权的火灾吗?是年纪大了就成熟了?他会发伤感心情吗?
我脑中不断回起来旧文明时代的一些歌曲:你的背叛已经伤了我太深,不是否应不应该太认真,也许你以后会改变自己,但我已决定必须离开你,I miss you,I miss you everyday!只看看你的脸,念你!
尼玛,别唱了,再唱感觉许琉灰的统治力和b格掉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