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如何才能让那里也拥有如北廊坊一般的和谐繁荣。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波澜,开始认真倾听并思考杨白溪所传达的理念,或许,在这个看似平常的茶摊之上,正隐藏着改变靳临坊命运的关键线索。
此刻,北廊坊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分外宁静而祥和,宛如一幅淡雅的水墨画。忙碌了一整天的百姓们,纷纷聚集在街头巷尾,或倚着门槛,或围坐石凳,家常话与世态炎凉交织成一首悠长的市井谣曲。不远处,那名小二依旧步履不停,穿梭于茶客之间,手中那一壶壶热茶不断地续满,腾起的水汽仿佛是这个小镇故事的诉说者,弥漫着独特的韵味和生活的温度。
杨白溪的话语犹在耳边回荡,如同一串未解的音符,萦绕在蔡鹰扬及众学士的心头,引发他们对北廊坊治理之道的深深反思: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这座小镇秩序井然,人心安定如斯?又是什么样的疏漏导致了靳临坊如今陷入如此困境?这一系列问题犹如一把沉重的枷锁,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催促他们去探寻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深层答案。
这时,蔡鹰扬身边的一位文士被激起一股坚韧不屈的精神,他眼神坚定如铁,言语间透出一种矢志不渝的决心,仿佛一名即将为揭开真相而冲锋陷阵的勇士:“那么,在阁下看来,是否在这看似和谐无暇的北廊坊,也存在着让您心生不满、深感忧虑的地方呢?”此言一出,犹如在湖面平静的镜面上投入一颗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涟漪,波及到每一个在场的人,引得众人目光交汇,内心的思绪翻涌不止。
杨白溪闻及此问,眉宇间陡然凝起如山川般起伏的皱褶,那张原本沉静的脸庞此刻如同一幅古松盘根错节的画卷,流露出深沉的思索。他微微侧首,目光悠远地投向远方,仿佛在追寻着昨夜雨后篝火晚会飘散的每一缕烟雾和回荡的每一声笑谈。他的眼神中蕴含了无尽的故事,那一幕幕场景在他的回忆里交织叠加,神情变得愈发凝重且复杂,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
半晌,寂静被打破,杨白溪的声音缓缓响起,其中夹杂着岁月沉淀后的无奈与深深不满:“所谓‘不悦’,这个词儿并不足以概括我对此事的真实感受。昨日那场雨后篝火晚会所上演的一出剧目,实乃触及了我心中难以释怀的痛点。剧情之荒谬离奇,表演之粗糙低劣,对于我等追求雅致文化的人来说,无疑是对其尊严的一种亵渎,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此刻,在篝火余晖的映照下,杨白溪的脸庞犹如一块饱经沧桑的浮雕,生动而又细腻。那扭曲的表情仿佛是一个悲喜交加的世界,一边是对艺术日渐沦落而感到的哀痛,另一边则是对现实境遇的苦涩无奈。他的眼神犹如深渊,能穿越时光的隧道,重现那晚剧中每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情节。那些细节在他心头刻下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口,化作一根根尖锐的刺,让他心结缠绕,思绪如潮水般涌动不息。
每当提及此事,杨白溪的内心就如波涛翻滚的大海,愤慨之情犹如春潮澎湃,难以平息。
蔡鹰扬和其他几位,听了这话,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追问个不停:“究竟是何戏?剧情又是如何的?”杨白溪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嚷了起来:“这戏啊,名叫《白蛇传》!剧情啊,简直乱得跟麻线团一样,看得人头都大了。说的是个蛇妖白素贞,跟个和尚搞上了,这事啊,真是乱七八糟,看了都让人眼睛疼。前面那段,还算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可谁想到,那和尚竟然强行占了白素贞的身子,从那以后,剧情就变得一塌糊涂,那个编剧,简直是没一点常理。”
蔡鹰扬眉头紧锁,疑惑地问:“这世上竟然有这等剧情?那和尚怎敢如此无礼?”杨白溪冷笑一声,继续道:“更气人的是,那和尚占了白素贞的便宜后,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人妖殊途,情缘难续’,真是满嘴放屁。白素贞为了爱情,连千年的修行都放弃了,最后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是让人看了都心疼。”
说到这里,杨白溪的情绪似乎更加激动了,他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白素贞为了救许仙,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偷取仙草,那种执着和牺牲,让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可结果呢?许仙却被那和尚骗得团团转,甚至亲手把白素贞关进了雷峰塔。这种背叛和欺骗,比强暴还要让人心痛。”
蔡鹰扬和其他几位听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未想过,一部戏的剧情竟然如此离奇和悲惨。杨白溪看着他们惊讶的表情,继续说道:“所以啊,我说这戏荒谬至极,简直是对人性的侮辱。白素贞的遭遇,是对爱情和善良的最大讽刺。这样的戏,怎么能让人看得下去呢?”
众人闻此言,愤慨之情犹如烈火烹油般瞬间燃遍整个空间,个个面带怒色,交头接耳。蔡鹰扬面对这难以接受的现实,轻轻叹了口气,言语间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悲愤与质疑:“谁能料想世间竟会有如此荒诞不经、令人匪夷所思之事,简直让人瞠目结舌,编剧之人心中是否尚存一丝人性考量?”
杨白溪听罢,面容上闪过一抹无奈与嘲讽交织的表情,他微微摇头,话语中透露出对《白蛇传》这部作品的深深失望:“人性?你提及的人性,在这部被戏谑和扭曲的剧情之中,早已经被践踏得体无完肤,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