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满怀期待地看着林小风。
又过了一天,夜深了,周围静悄悄的。
牡丹想起了林小风的交代回答道:“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只是经常叫我和他的两个女人进房间。”说到这里她就停住了生怕自己再继续说谎。
听到这里,牡丹的眼睛亮了起来。她感到无比荣幸能够成为北廊大学的代言人,并鼓励更多女子入学。她欣然接受了这份礼物,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技术上遇到问题,林小风就交给专业工匠去解决。他这个外来资本家,对工匠们也是挺照顾的。他向乌日格申请经费,给工匠们加薪,让他们生活得更滋润。晚上,工匠们还围坐在篝火旁,增进感情,那个热闹劲儿就别提了。不到一个月,西夏的工匠们对林小风就感激得不得了,每次见到他都乐得合不拢嘴,用蹩脚的外语跟他打招呼:“林总好。”林小风也总是热情地回应他们。
“好啊!”林小风心中一阵欢喜,那首乐曲果然有效果,就像给落败的狗儿听了一首激励的歌。看来,牡丹也被深深地打动了。
“我小时候就喜欢游历四方,因为我母亲告诉我,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两次冲动,一次是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是说走就走的旅行。说走就走,是人生中最华丽的奢侈,也是最灿烂的自由。”
“国师,人不是牲口,不能被关着。”林小风沉声说道,“我现在是使臣,而且是有功的使臣。说实话,我现在已经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如果还被拘禁着,似乎有些不妥吧?”
林小风轻轻地拍了拍塔尔达利的胸口,眉头紧锁,面露痛苦之色:“徒弟啊,你这伤势不轻啊!我只有你们两个徒弟,你们要是有个万一,我怎么办?我还指望你继承我的武学呢。”
是去是留?
宋绍桢站在最前面,大家都忐忑地看着林小风。
宋绍桢急忙问:“林公,是不是有啥变故?”
营地中间搭了个大台子,上面摆了个演讲桌,后面有块红板,金色大字写着:“热烈欢迎陛下和各位领导来指导”。台下座位排得整整齐齐,前面还特意放了张长桌,上面文具啥都有。可惜啊,这儿可没有穿包臀裙的服务员随时给倒茶送水。
“那我既然有功,皇上是不是该赏赐点什么?”林小风顺势提出了要求。
看着腰牌被收回,牡丹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心中也涌起一股莫名的惆怅。
这是靖江的音乐吗?真好听,她从未听过这样的风格,歌词也很特别。
他话音一转,接着说:“同时,皇上还细致地为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指明了方向,那些建议既活泼生动,又极具实用性,无疑为我们的工作点亮了前行的灯塔。我希望大家都能深刻领会皇上的精神,努力完成任务!”
林小风沉默了一会儿,伸出三根手指说道:“那我退让一步吧,就三个人!请皇上恩准,每天我的使团中可以派三个人在城中自由活动,以便轮流出去透透气,避免出现问题。”
这时,几组工匠已经将三个热气球抬到了台上。他们熟练地系好绳索,开始点火准备升空。
乌日格一看,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拔刀架在林小风的脖子上,怒喝道:“林兄!我对你一直以礼相待,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个时候还敢耍我?”在他看来,林小风身为一个三品大员、锦衣卫使,写出这样的字简直就是在羞辱他。
林小风微笑着说道:“国家归国家,个人归个人。徒儿,多的我也不说了。国师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塔尔达利本来还想再阻拦他,和他说两句的。但想到这座宅邸虽然很大,皇亲国戚也很多,却只有林小风愿意推心置腹地和他聊天,这让他感到非常不舍。然而,看到林小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也只能黯然作罢。
牡丹的视线落在桌上的腰牌上。
林小风接过信件,一边拆封一边揶揄道:“你倒是挺了解我的,但你怎么知道我写信的风格呢?”
林小风尽量掩饰着内心的笑意,拍了拍侍卫的肩膀,最终只是轻叹一声,仿佛怅然若失,随即背着手离开了熙熙攘攘的营地中央。
乌日格皱了皱眉:“一张就够了,别想耍花样。”但林小风却展示了他那稀疏大字的书写方式,“你看这一张纸够写吗?”他反问道。
但现在,她的眼界开阔了,看到的都是受苦受难的女子,这让她怎么过得去?
在这个苦难的世界里,向人诉说也被看作是异类,甚至可能会挨鞭子。
“皇上,我患有抑郁症!”林小风大声说道,“等你归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我怕我早就精神失常了。你难道想置我于死地吗?请赐我一个痛快的死法吧!”
塔尔达利有些纠结地问道:“不是要禁欲吗?这样会不会有影响?”
林小风沉思了片刻后回答道:“嗯很难说。但我觉得她会答应的因为她已经觉醒了!”
林小风拿出金牌问道:“你认识这块金牌吗?”
林小风叹息道:“国师,皇上还没发话呢,你又抢答了?你这样恃宠而骄的大人,难道不懂得上下尊卑吗?”
两个姑娘就这么走了,没过多久,使团的人都聚在了林小风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