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剥削百姓。”
靖江帝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深思的神色。
“而且依我看,武胜广的本质并不坏。”林小风继续说道,“他和许多读书人一样,有着脚不沾泥的通病,对民情体察不够深入。如果他平时很少深入民间走动,全靠下属汇报来做决策的话,那么他就很容易被人蒙蔽。治理一个县,如果不能亲自下地了解民情,就一定会存在重大的疏忽。”
看着靖江帝听得出神,林小风脸上露出怀念和感慨的神色:“我以前在阳曲县任职时,事事亲力亲为,无论是街道还是建筑,都要亲自过目核查,直到工程完工才能休息。至于民意方面,我也每月都会进行调查,遇到重大事件都会亲自过问,并且把每一件事情都记录在案。然后再按照记录核实各方利益进行斡旋,以达到让众人都满意的结果,并且保证公平公正公开。正因为如此,阳曲县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然而靖江帝却有些出神,他迟疑地说道:“你竟然还有这么勤勉的时候啊?”
林小风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应,双眼闪烁着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深远的计划。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深邃,像是在暗示着某种未知的旅程即将开始。
靖江帝眉头紧锁,仿佛陷入了某种沉重的思考,“你说得确实有些道理。”他缓缓地说道,每个字都透露出皇帝的威严与沉稳。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王景文,“王公公,你替朕留在这里巡视,仔细观察,一定要找出其中的猫腻!”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
王景文惊愕地问:“陛下,您是打算回京城吗?”他的脸上写满了疑惑与不解,仿佛无法理解皇帝此举的深意。
“不,朕打算直接去王坪县,进行微服私访。”靖江帝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如果王坪县也有这种虚伪的风气,朕要趁他们不备进行打击。”
林小风微微张开口,想说这是谬论,自己安排的盛典岂不是白白浪费了。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如果大张旗鼓地迎接,那岂不是自掘坟墓?他心中虽然这么想,但脸上依旧保持着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
还没等林小风说话,王景文就急了:“陛下,您不能这样,即使您不怕危险,但这一路上也需要有人侍奉您啊。”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仿佛生怕皇帝遇到任何的危险。
“朕需要你们侍奉吗?”靖江帝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再说,小风不是在这里吗?去王坪县只需要两天的路程,费不了多少时间。”
“林都尉怎么会侍奉人呢?”王景文依旧不放心,“陛下,您还是带领大家一起去王坪县吧,这里的情况以后再派人调查也可以。”
靖江帝摆手道:“不,奏报上所说的情况可能与现实大相径庭。此行正好可以观察真实情况,了解民间的疾苦。”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下定决心要亲自去了解这个国家的真实情况。
他看向林小风,眼中闪过一丝信任的光芒:“小风一向稳妥,朕很放心。对吧?”
,林小风立刻回应,挤出一个谄媚的笑容:“喳!”然而,这个回答却让靖江帝和王景文同时感到迷惑。
“喳?这是什么叫法?”靖江帝疑惑地问道,眉头微皱,显然对这个新奇的词汇感到不解。
王景文也同样感到困惑,但他更多地是沉浸在对这个词汇的玄妙之中。“喳?这个词真是太神奇了!”他心中暗叹,仿佛被这个简单的词汇吸引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在短暂的沉思之后,靖江帝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现在可以回去了。”他淡淡地说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王景文面露纠结,显然对皇帝的命令有些迟疑。“如果他们看不到陛下,一定会寻找。我该怎么解释呢?”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自己的回答会引起皇帝的不满。
“就告诉他们,朕找了一个农户家住下了。一切安好,朕现在想要深入体验民间生活,不希望被打扰。过两天就回来了。这样他们虽然会担忧,但也会相信。能拖延一两天。”林小风建议道,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已经为这个问题找到了完美的解决方案。
靖江帝点头同意了这个建议,而王景文则依旧面露难色。“这样真的可以吗?”他不确定地问道,显然对这个计划还抱有疑虑。
“去吧!难道现在朕说的话都没用吗?”靖江帝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仿佛在对王景文进行训斥。
王景文无奈地深叹一口气:“喳!”他回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屈从。
然而,靖江帝却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你喳什么喳?一把年纪了,连话都不会说了吗?”他皱起了眉头,显然对王景文的回答感到不满。
王景文被皇帝训斥得有些委屈,扁了扁嘴没有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去,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迷茫。
此刻在屋内楚大宝正向谢洪信抱怨着生活的艰辛。“兄弟,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见过世面的。不像我,我每天都过得苦哈哈的。这一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生活的无奈和艰辛。
“就守着家里那几亩果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