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可紫阁县内又卖不上价,只能低价卖给那些富户。然后又看着他们高价卖出去。”楚大宝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对生活的无助和对富人的不满。
“去年就开始吃老本了。今年要是再卖不出好价钱,家里的那点底子就要全赔进去了。到时候可就得要挨饿了。”他叹息道,仿佛已经看到了生活的绝望。
谢洪信一直默默地听着楚大宝的抱怨,很少插话。然而,当听到“挨饿”这个词时,他终于开口了:“你为什么不出去卖水果呢?一直守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楚大宝无奈地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我祖父辈都守在这里,一亩三分地。且不说敢不敢走出去,我连个老婆都没有,谁帮我看家呢?”
“你爹怎么有的你呢?”谢洪信突然问道,这个问题让楚大宝一时语塞。
“我······我是说我如果出去了,我的果园被人占了怎么办?”楚大宝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话题。
“这有什么问题?等你回来再抢回来不就好了。”谢洪信轻松地说道,仿佛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然而,楚大宝却并不这么认为,他苦着脸看着谢洪信:“大个子,你说得轻松。但要是真的被人占了,我到哪里说理去?”
谢洪信看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白了,你就是胆小不敢往外走。其他的都是借口。”
被说中心事的楚大宝满脸苦涩,他欲言又止,最后长出一口气:“也许你说得对吧。我这一生去过的最远的地方就是紫阁县城里,我哪里也没去过,我害怕迷路、被抢劫、被骗。”
“你想多了,根本没人会在意你。”谢洪信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以前也穷过,但是后来出去走走,生活就变好了。”
听到这里,楚大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你遇到过什么事情吗?”
“我第一次出远门就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山贼。”谢洪信淡淡地说道。
楚大宝心里一紧,急切地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我把山贼给抢了。”谢洪信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此时,林小风推门而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走了走了!准备去王坪县了!”他大声地说道,仿佛有些迫不及待。
谢洪信站起身来,而楚大宝则急忙问道:“你们要去王坪县吗?”
“对!这个破地方估计也没什么生意可做。”林小风说道,“我们直接去王坪县发财。”
谢洪信指了指楚大宝:“他也想去卖水果,但在这里根本卖不上好价钱。”
林小风好奇地看着楚大宝:“你想去吗?如果想,那就一起去吧!只是······你有车马吗?”
楚大宝怯生生地说道:“呃······我有驴车。”
“太好了!那我们就坐你的车去!”林小风高兴地说道,“省得我们再去找马了。”
楚大宝有些心动,他小声问道:“这样······真的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林小风环顾了一圈屋内,“看你的屋子,一共就两个碗,还有一个破的。小偷都不会来光顾!干脆跟我们一起上路,去王坪县碰碰运气。赚了钱分你一点,就算是给你的谢礼了!如何?”
楚大宝沉默了片刻,然后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那好吧!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准备一下东西就跟你们一起去!”
在紫阁署的宽阔庭院里,官员们紧紧围绕在王景文的身边,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忧虑,仿佛一片厚重的阴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自从王景文从遥远的路途归来,带回那个令人不安的消息后,这里的气氛就变得沉重而压抑。人们七嘴八舌,议论声此起彼伏,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担忧和疑虑。
王景文的头仿佛被无数问题压得沉甸甸的,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耐心地解释:“各位同僚,请听我说,陛下他真的安然无恙。”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试图驱散众人心头的疑云。“陛下只是在路上偶遇了一个村民,两人相谈甚欢,陛下便受邀到村民家中留宿一晚。那户人家只有一人,环境安全,无需多虑。而且,林都尉和谢洪信也随行在侧,确保万无一失。”
然而,白永元依旧眉头紧锁:“陛下此行,确实欠妥。王公公,陛下现在究竟身在何处?我想亲自去找他,以免大家忧心忡忡。”王景文轻轻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白老阁,您就不必操心了。陛下戎马一生,如今想要片刻的宁静,又有何不可呢?我已对周围环境做了周密的探查,绝无危险。陛下有令,紫阁县的事务暂由我代为处理,你们就各司其职,一切如常吧。”
武胜广迈步上前,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诸位大人已等候多时,想必都饿了。我已命人准备了酒菜,公公和各位大人不妨先用餐,饭后再处理公务如何?”闻言,王景文微微皱眉,他伸手从袖中掏出一个带着翠绿叶子的苹果,随手擦了擦便咬了一口:“不用了,我不饿。你们若饿了,自去用餐便是,我还有要事待办。”
在楚大宝的果园里,果实累累,他正忙碌地采摘着。然而林小风却在一旁催促不已,最后也只摘得满满一车苹果。这催促背后,其实是靖江帝的授意。王景文能否稳住百官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