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三桂,领了一万关宁军也是来救驾的,现在他们已经到了玉田,三天内就能赶到京城!”李邦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仿佛久旱逢甘霖,给这沉闷的宫殿带来了一丝生机。
我一听,心里头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还好还好,吴三桂他们虽然来得晚,但总算是来了。京城被围了五天,这可是第二拨来救咱们的军队啊。我心中暗自庆幸,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让他们直接进城!至于怎么检查他们身份,这事儿就交给兵部去办吧。”我吩咐道,心中盘算着如何安置这支救兵。
可李邦华却犹豫了那么一下,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然后他说:“皇上,按咱们朝廷的规矩,勤王的军队是不能进城的。臣的意思是,让他们在城外扎营,直接跟那些流寇干仗算了。”
您也知道,明朝有这么个规矩,勤王的军队都不能进城,这规矩啊,估摸着跟当年朱棣造反有那么点关系,所以不管谁来勤王,都不让进城。这规矩,还是当年己巳之变时,明军吃了大亏的原因之一呢。
“规矩?”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这都快亡国了,还守着那破规矩干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现在这种情况,还拘泥于旧规,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之前已经让唐胜宇的部队破例进城了,再破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千里迢迢赶来,什么都没带,你再让他们在城外扎营,这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嘛!”我有些不悦,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邦华听了,眉头紧锁地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规矩嘛,是约束人的,可不是约束皇帝的。能约束皇帝的,只有皇帝自己。我心中暗自思量,这规矩,也得看时候,不能一概而论。
“李阁老啊,你觉得关宁军一到,那些流寇会不会撤退?”我问道,心中却已有了几分猜测。
李邦华摇了摇头,那表情看着像是说不会,但又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说吧,皇上听着呢。”我有点不高兴了,这李邦华,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这时候倒吞吐起来了?
李邦华这人吧,怼起人来那叫一个犀利,但跟皇上闲聊的时候,说话就特别小心,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惹我不高兴。“臣以为,流寇可能会退到宣府去。”他分析道,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为什么?”我追问,心中却已有了几分了然。
“宣府啊,那可是咱们朝廷的九边重镇之一,进可以威胁到京城,退又能守住大同,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而居庸关虽然易守难攻,但离京城太近了,流寇不会在那里久留的。”李邦华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专业与自信。
“所以臣觉得,流寇要是撤退的话,肯定会选择宣府。”他总结道,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我点了点头,心里头也明白,这形势啊,基本上就是这么个情况了。不过我也得防着李自成那小子可能退到大同去,毕竟那也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
“李阁老啊,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吗?”我问道,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狡黠。
“知道,皇上想问的是流寇退兵之后,咱们京城的防线该怎么布置吧?”李邦华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了然。
对头!我高兴地拍了拍大腿,心中暗自赞叹李邦华的聪明。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流寇走了之后,咱们北京城的防线该怎么安排。想当年皇太极那小子老是能溜进关内来捣乱,靠的可不光是他的骑兵和大炮啊,更重要的是他有蒙古人的情报。
就在明林小风元年的时候啊,皇太极亲自带着精锐部队在敖木伦袭击了多罗特部,俘虏了一万多人呢。到了九月,他又带着满蒙联军去征讨察哈尔,一直追到兴安岭才大胜而归。这一仗打下来,皇太极就从察哈尔蒙古那里得到了好几条入关的路子。其实这些路子说来也简单,就是在长城的某些地方挖个洞,然后钻进去就行了。
李邦华这家伙早就料到这一点了,所以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封题本递给我。我懒得看,直接问他:“李阁老你直接说吧,我现在没心情看这个。”
“是!”李邦华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守卫京城的关键在于蓟州镇!”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蓟州镇距离京城有三百里远,东边可以支援山海关,北边可以守住喜峰口,西边则可以支援京城和居庸关,甚至还能影响到宣府!”他继续解释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自豪与自信。
“想当年就是因为蓟州镇的武备松弛,兵力不足,才让建奴借着蒙古人的指引闯进了中原!”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痛惜与惋惜,仿佛那段历史就在眼前。
“所以臣认为咱们应该在蓟州镇屯驻重兵,这样既可以震慑建奴,又能保卫京城!”他总结道,目光中闪烁着智慧与决心。
“只是”李邦华说到这里却停了下来,似乎有些犹豫与迟疑。
我笑着问他:“李阁老是信不过我呢还是信不过大明啊?有话直说!”我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与玩笑,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只是关宁军的兵力太少了,如果他们要守山海关的话,就没办法再守蓟州镇了。”李邦华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