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流寇肆虐的场景和大明的危机。
“陛下我们现在内外交困应该先安定内部然后再抵御外来的侵略!”众大臣纷纷附和道。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明的未来和希望。
然而林小风并不这么认为。他带着前世的记忆而来知道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清末的割地赔款、民国的覆辙都是很好的例证。他知道,只有强大的军力和坚定的决心才能抵御外来的侵略和保护大明的百姓。为了迅速解决这个问题林小风已经派遣高时明先行一步了而百官却还不知道。所以他必须在朝议中提出招降张献忠的策略然后才能光明正大地实施。他要利用张献忠来制约建奴,为大明争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林小风环视着群臣眉头微微蹙起:“各位爱卿认为我们在两个月之内能够消灭所有的流贼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峻和严肃,仿佛已经看到了流寇肆虐的场景和大明的危机。他知道,这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战争,但他们必须全力以赴,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大军往返已经耗费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如果现在撤兵那么建奴来犯的时候我们拿什么来抵御呢?”林小风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分析和推理,仿佛已经看到了建奴大军压境的场景和大明的危机。他知道,他们必须做好准备,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们可不是李自成那样的乌合之众!建奴的军队强大火炮厉害京师的城墙能够抵挡得住他们的红夷大炮
林小风一提及“诏安流贼”的提议,整个朝堂瞬间陷入了沉寂,静得连呼吸声都似乎变得清晰可闻。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却照不进大臣们心中那片阴霾。没有一个人敢于应声,仿佛这提议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成庆华的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暗自思量:“如果诏安真的能够奏效,那么大明朝又何至于让流贼如此肆虐横行呢?这其中的曲折与无奈,岂是一言可蔽之?”
回想起七年前的车厢峡之战,那时的高山峻岭间,明军与流贼的对峙如同一场漫长的噩梦。成庆华的思绪飘向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日子,时任四省总督的陈奇瑜,一位面容坚毅却眼神中带着几分疲惫的老将,他站在峡谷之上,望着下方被围困的流贼,心中满是复杂。那时的高迎祥、李自成、张妙手、张献忠等人,虽然衣衫褴褛,面黄肌瘦,但眼中闪烁的却是不屈的光芒。陈奇瑜因为轻信了他们的投降之意,加之林小风的许可,便全盘接纳了他们。结果,这一决定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流贼们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不久之后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再次反叛,肆虐四方。
史书上关于那段历史的记载,字字句句都透着讽刺与无奈:“流贼与奇瑜的官兵们交杯换盏,欢宴痛饮,甚至交换马匹共乘,抵足而眠。那些没有衣甲的流贼都得到了完备的装备,没有弓矢的也都磨砺了武器,数日未食的也都得以饱餐。”然而,这些话并不可全信。明朝末期的文吏们,他们的笔锋如同锋利的刀刃,即便陈奇瑜再愚钝,又怎会允许官兵与流贼同眠呢?这其中,更多的是对那段历史的歪曲与抹黑。
这其实也并非林小风的过错,毕竟后人总是拥有后见之明。当时的林小风,一位年轻有为的官员,他的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希望。他与朝廷都将这些流贼视为饥民,认为他们只是暂时反叛,因此才接纳了他们的投降。而且,当时官军军饷匮乏,厌战情绪浓厚,听说流贼投降都感到欣喜,上下皆然。加之李自成、张献忠等人尚未成为大患,朝廷也就没有深忧。然而,世事无常,谁又能预料到今日的局势呢?
流贼是否会再次反叛还在其次,关键在于诏安何人?如今流贼主要分为两股势力,一股是李自成,另一股则是张献忠。这两个人,如同两颗毒瘤,深深地扎根在大明的土地上,让朝廷头疼不已。
难道要诏安李自成吗?成庆华心中暗自摇头。他已经掘了朱家的祖坟,在陕西称帝,还围攻北京焚毁了皇陵。如今兵败退守宣府,谁敢去诏安他呢?这无疑是与虎谋皮。
那么张献忠呢?他刚刚杀了楚王,又如何能够诏安?况且这是皇帝的独断之意,即便朝廷许可,那两人也未必会接受。这其中的曲折与困难,岂是一言可蔽之?
内阁首辅李邦华,一位面容严峻,眼神深邃的老人,他对林小风的策略心存疑虑。他拱手问道:“陛下打算联合谁来对抗建奴呢?”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如同一声惊雷,打破了朝堂的沉寂。
林小风缓缓说道:“张献忠。我打算采用合纵连横的策略,让献忠牵制住自成,而我军则专心对付建奴。如果关内能够取得一次胜利,那么建奴在两年内必定不敢再轻易进犯。”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朝堂上一片寂静,只有林小风的声音在回荡。京师已经困守多时,南境的战况也茫然不明。李邦华见无人回应,便再次说道:“陛下,即使献忠接受了诏安,也未必会真的去攻打自成。他接受诏安恐怕只是为了休整兵马,伺机再次反叛。这无异于养虎遗患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
林小风笑道:“我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