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行乐时,被图赖和鳌拜的到来打断。
“两位王爷,图赖、鳌拜在帐外求见。”传令兵的声音在帐外响起,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凝重与严肃,显然知道这个时候打扰两位王爷的后果。
多铎一脸怒色,他嗯了一声,放过舞女后正襟危坐。豪格则自顾自地饮酒,脸色通红目光略显呆滞,显然已经喝多了。他对于图赖和鳌拜的到来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然后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酒海中。
“启禀两位王爷,据探马回报,明军正在东城门外集结,有骑兵也有步兵,人数不明。”图赖恭敬地报告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凝重与严肃,显然对这个消息十分重视。
多铎初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诧异地问:“什么?”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惊讶与不解,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意外。
图赖毕恭毕敬地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多铎立刻清醒过来,他刚要吩咐升帐又觉得非常不妥。在没有获得具体情报前,不能打扰众将的休息,否则会影响明天的攻城计划。
“等探马的消息!”多铎清醒后没了兴趣,他将大帐内的舞女全部赶走,只留下自己和豪格两人。他的眼神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深邃与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一切黑暗中的动静。
又等了一会儿,探马回来报告:“明军约有五百骑兵,一千步兵出城,出城后往东走了一里地然后”探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犹豫与迟疑,显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
看着犹豫的探马,多铎猛地一拍桌子:“有屁快放,本王性子急,你不知道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愤怒与不满,显然对探马的迟疑感到十分不满。
探马咽了口唾沫,目光偷偷从图赖和鳌拜脸上扫过,无奈地说道:“出城一里后,他们他们又回城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与沮丧,显然对明军的举动感到十分费解。
“什么?”多铎被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他先是愤怒地看向探马,随后又把目光落在图赖和鳌拜身上。考虑到对方是多尔衮拉拢的重点人物后,多铎又坐了回去,淡淡说道:“无妨,继续盯着明军,莫要中了他们的奸计。”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凝重与严肃,显然对这件事情十分重视。
“诸位,各自请回吧。”多铎挥了挥手,示意图赖和鳌拜离开。
图赖与鳌拜甫一回转身,只见原先的土丘之后,一名探马面色愁苦,眉头紧锁,仿佛背负着千钧重担,匆匆跑来,报道:“报!宣府镇东城门大开,明军正在城外集结,似有不轨之举。”
鳌拜一听,怒火瞬间涌上心头,双眸如炬,声音低沉而有力:“他们又来了吗?真是欺人太甚!”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显示出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图赖年岁较长,性情相比鳌拜更为沉稳,他沉吟片刻,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再探再报,一定要小心明军的埋伏!他们狡猾多端,不可不防。”说完,他拍了拍鳌拜的肩膀,安慰道:“这不过是明军的疲兵之计罢了,无需太过焦虑。”
“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鳌拜挥手说道,试图挥去心中的烦躁,但他的眼神依旧锐利,透露出对明军的不屑与敌意。
说完,图赖便躺在土丘后的草地上,闭目养神,仿佛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他呼吸均匀,神态安详,仿佛在与大地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交流。过了两刻钟,探马回来了,坐在马上,面带尴尬,神色有些慌张:“报!明军出城东行一里后,又迅速退回了城内,行踪诡秘,令人费解。”
“看吧,我说对了吧!”图赖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自信。
鳌拜嘴角微微抽动,无奈地坐在地上,心中却如翻江倒海,难以平静。片刻后,他突然站起身,叫过一旁待命的探马,目光如炬,声音坚定:“我问你,今夜的月光星光如此明亮,使用千里眼能望多远?我要确切的答案!”
探马不敢随便回答,取出千里眼,遥望片刻后,谨慎地问道:“您所说的多远,具体是指识别敌人还是景物?”
“分辨敌我!”鳌拜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中不容置疑。
探马沉吟片刻,认真地回答道:“两百步已经是极限了,再远便模糊不清。”大约三百米。
“好,足够了!”鳌拜的心情瞬间好转,仿佛找到了克敌制胜的法宝,“命令各部的探马立刻侦查各城门的情况,一有发现立即报告,不得有误!”
“是。”探马迅速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鳌拜,你打算怎么办?”图赖疑惑地问道,他坐起身来,目光中透露出对鳌拜决策的关注与期待。
“我想好好睡一觉!”鳌拜的目光中透露出凶光,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但在此之前,我要给明军一个教训。他们屡次试探我们大清八旗,我早就不耐烦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地图,地图已经有些破旧,但上面的标记却清晰可辨。他让手下递过火把,指着地图说道:“图赖,探马说三百步内才能分辨敌我,也就是说明军出城一里后,城上的守军就无法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