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和我们八旗了。这是我们的机会!”
“是吗?”图赖远眺了一番,月光下的宣府镇显得朦胧而神秘,他认可地点了点头,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
鳌拜继续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派兵奇袭明军,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主动出击。”
图赖摇了摇头,他的面容在火光下显得更加坚毅:“明军偷袭是一回事,主动出击又是另一回事。按照我们目前的部署,虽然不敢说固若金汤,但也算是坚不可摧。如果据守营寨,明军就没有机会可乘。但如果主动出击,一旦有所损失,后果不堪设想”
见图赖摇头,鳌拜再劝道:“宣府镇城上的火炮能射二三里,甚至更远,但前提是能分辨敌我。即使明军能看见我们,也能分辨敌我,火炮的炮弹也只有对密集阵型才有较大的杀伤力。如果我们骑兵横扫,伤亡一定会很少!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我们不能错过。”
“不行,没有十王爷的将领在,决不能主动出击!”图赖的态度非常坚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次领正黄旗出关,旨在立功,同时也不能让正黄旗冒险。”
鳌拜见图赖拒绝,眼神渐渐黯淡,仿佛一盏即将熄灭的灯。这次出关,镶黄旗给了他一千六百骑兵,这是他手中的一张王牌。白天塞河,手下的千骑已经疲惫不堪,即使有心,也无力夜袭明军。剩下的六百人兵力太薄,奇袭难以达到预期效果。
等等
鳌拜的眼神又亮了起来,仿佛找到了新的希望。他讽刺地说道:“图赖,这次我们入关劫掠宣府一带。明廷坚壁清野,据守坚城!我们只能攻城,野外作战的机会很少!不幸的是,正黄、镶黄两旗这次入关都带的是骑兵,骑兵不攻城,你也不想立功吗?难道你要让镶黄旗独占鳌头吗?”
“如果皇上知道了,他会怎么想?”鳌拜的话直击图赖的内心,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功名的渴望与对皇上的忠诚。
图赖犹豫了很久,他的内心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最终,他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好,如果明军再敢出城,我领一千骑兵去杀他们。你领其余各部严密监视宣府镇的其他城门,防止明军调虎离山。杀多杀少无所谓,就当是练兵了!”
“如果我遇到袭击被困,你率军来支援!”图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鳌拜的信任与期待。
半个时辰后,探马再次来报。图赖起身,两人上马,图赖领着一千骑兵疾驰向宣府镇东城门。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英勇而决绝。鳌拜则清点剩下的兵马,远远地跟在图赖后面,准备随时支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心,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
一千骑兵,人衔着木,马裹着蹄,行走在月光洒满的大地上。马蹄裹着软布虽然能减少声音,但也让马失去了对地面的触感,导致速度受损。然而,这并不是问题。他们的心中只有杀敌立功的念头,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沿途,八旗的探马不断报告明军的情况,仿佛一道道情报的网,将明军的动向牢牢掌握在手中。
“报!明军在城东一里处既没有进军,也没有回城,似乎在原地休整!”探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
“有多少兵马?”图赖沉声问道,他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预感。
“大约有五百骑兵,没有步兵!”探马的话让图赖感到意外。这次出城没有步兵,难道明军真的想夜袭?还是对方在迷惑我们?
“你确定吗?”图赖谨慎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情报的质疑与审视。
“确定,明军出城后我就用千里眼盯着他们,确定没有步兵,靠近后根据骑兵的轮廓算出来,最多只有五百骑兵。”探马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信与坚定。
图赖在马上迅速思考,他的大脑仿佛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明军欺软怕硬,遇到危险就会逃跑。如果他此刻领着一千人冲过去,明军的马再差,也会在被追之前逃回城里。或者说,只要跑到距离城墙三百米内,就安全了。只有先示弱,才能诱使明军上钩!
他观察了地形后,立即命令身边的一个佐领:“你带二百人前去诱敌,只要将他们向东引出一里地,就算你大功一件。”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佐领的信任与期待。
“其余人随我在此设伏,听到铳声后全力追击明军!”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那个佐领领命后稍微思考了一下,随即领兵离去。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英勇而决绝,仿佛一头即将扑向敌人的猛虎。
月亮升到了中天,星光泛滥,仿佛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欢舞。在宣府镇城东一里处,五百明军骑兵耐心地等待着。他们的铠甲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道道冰冷的利刃。不久,马蹄声响起,一支数百人的骑兵从远处奔来。
建奴的二百骑兵穿着暗甲,驱马冲向明军。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鬼魅而神秘,仿佛一道道黑色的闪电。一百步九十步八十步这个佐领预想,在距离明军七十步时放箭,然后调转马头逃回。五十步是骑兵弓箭的射程极限,这样的箭矢一定没有杀伤力,明军看到后一定会以为八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