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我个人的猜测罢了,睿亲王您信也好,不信也罢。”多尔衮一听,愣了一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仿佛一片宁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涟漪四散。
这时,阿济格在一旁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他那粗犷的脸庞上写满了不屑:“这些都是些陈词滥调,错得离谱!”范文程脸色平静,没有动怒,反而客气地问:“那请问郡王您的高见是什么?”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春风拂面,不带一丝愠色。
“说就说!”阿济格一脸不屑,仿佛对即将发表的言论充满了自信。“我们总共才两万兵马,要是我是林小风、黄得功那帮人,肯定趁机以多欺少,四万对两万,直接打过来。可他们偏偏不这么做,放着近处的我们不打,反而跑老远去打多铎,这不是傻吗?”他说得斩钉截铁,仿佛已经看透了敌军的布局。
“这话可不对!”多尔衮和遏必隆一听,都抬头看向范文程,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阿济格的话,确实戳中了要点。明军明明有五万人,怎么就不直接打他们,反而去攻多铎呢?这事儿确实挺让人纳闷的,就像晴空突然布满了阴霾,让人捉摸不透。
范文程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阿济格的观点,但接着说:“郡王说的虽有几分道理,却还未说透。首先,睿亲王与豫亲王的情况大不相同。豫亲王在宣府被围,离独石口有三百多里,而且那边防守薄弱,明军很容易就能切断他的退路,犹如饿狼扑食,一击即中。但我们这边不一样,后方十多里处就是墙子岭,既可以进攻也可以退守到长城之外,如同雄鹰展翅,进退自如。如果明军真的增兵,我们也能从容应对,利用壕沟、鹿角、火炮这些优势来抵御他们,同时还能为主力部队争取撤退的时间。”
“所以啊,明军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才没有贸然进攻。”范文程解释完,大家都觉得他说得在理,仿佛拨开了眼前的迷雾,一切变得清晰起来。阿济格虽然心里不服,但也只能翻个白眼,默默坐在一旁,脸上写满了不甘。
范文程看了看大家,见没人反对,就继续说道:“我范某人有三个策略,可以供大家参考。”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千钧之力。
“快说来听听!”多尔衮立刻竖起了耳朵,那双锐利的眼睛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范文程稍微停顿了一下,思考了一下说:“这三个策略的前提是,明军真的如我所说,调兵去了宣府。”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谨慎,仿佛每一步都需精心计算。
多尔衮轻松地回答:“这个容易判断,多铎在居庸关北、龙门卫南布下了很多探马,明军一动,我们就能立刻知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范文程点了点头,开始讲述他的第一个策略:“我们可以来个瞒天过海。明军调兵到宣府,至少需要五天时间。我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分兵两路,一路留守,主力则悄悄撤退到关外,绕道草原,再从独石口进入关内,与豫亲王会合共同对抗明军。”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多尔衮听后,靠在椅背上,手按在桌子上,眉头紧锁。这个计策虽然稳妥,但缺乏亮点,一旦被明军察觉,就很难成功。而且宣府地形复杂,骑兵的优势难以发挥,万一再陷入对峙,那就白忙活了。他的心情就像这阴沉的天气,压抑而沉重。
范文程见状,又提出了第二个策略:“我们可以打草惊蛇,同时围魏救赵。不管明军调不调兵,我们每天都派适量的兵力与明军交战。胜了可以提升士气,败了也能保存实力。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牵制黄得功,让他不敢轻易去宣府。如果他真敢去,我们就追击骚扰他,让我们的步兵在他们骑兵面前变成活靶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战场上的硝烟弥漫。
多尔衮暗暗摇了摇头,这个计策也没能达到他的期望。如果主动开战,黄得功可能会集中兵力对付他们,而宣府就安全了。两军相持下去,他们的粮草供应是个大问题,而明军则可以就近从京城获取补给。这样耗下去,对他们不利。他的心情就像这连绵的阴雨,久久不能放晴。
范文程看了看大家凝重的表情,继续说道:“最后一个策略,虽然风险很大,但成功的话收益也非常大。”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快说说看!”多尔衮皱着眉头催促道,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焦虑,就像这即将爆发的风暴,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范文程说:“这个策略就是等待。等黄得功的主力到了宣府,与豫亲王交恶之后,我们再行动。到时候,我们派重甲步兵猛攻密云城外的明军,不求全歼他们,只求逼退他们。一旦得手,我们就立刻赶往居庸关。”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阿济格一听就嗤之以鼻:“居庸关坚固无比,就算唐胜宇不在,守军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仿佛对这个策略充满了质疑。
范文程笑着回答:“打仗嘛,总有办法的。如果攻下了居庸关,那我们就乘胜追击;如果攻不下,我们就在关外列阵。宣府到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