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居庸关这一条路可走,我们只要围住了居庸关,黄得功的粮道就断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敌军粮草断绝的惨状。
“粮草一断,军队就会乱套。他们为了求生存,肯定会想办法打通粮道。但是粮道可不是那么容易通的,北边有豫亲王守着,南边有我们睿亲王守着。黄得功如果派主力南下救粮道,豫亲王就会追击他;如果他不派主力南下,那粮道还是不通。虽然我们只有两万人马,但对付两万明军还是绰绰有余的!”范文程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多尔衮听完范文程的话,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被他的计策深深折服。这三个策略都可行,尤其是第三个策略最为精妙,前后夹击之下,黄得功难逃覆灭的命运。他的心情就像这突然放晴的天空,充满了希望和期待。
但是多尔衮突然又问道:“范先生为何说第三个策略风险甚大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仿佛对这个策略的风险充满了探究。
范文程指了指地图说道:“居庸关东南二十里处有个昌平州。要想切断黄得功的粮道有两种方法:一是攻打昌平州并分兵守城扎营;二是在昌平与居庸关之间扎营。这两种方法各有利弊。昌平州不一定能轻易攻下,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而在中间扎营的话又可能自断我们的粮道,一旦被敌军切断,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得不到当地百姓的粮食支持的话,睿亲王您可能就得考虑撤退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场战役的残酷和艰难。
大帐篷里头,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外面,夜色如墨,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映照着帐篷上斑驳的影子。
大伙儿都憋着气,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盯着地图上的昌平、居庸关那些地儿。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和期待,仿佛能从那片纸上嗅到战场的硝烟。特别是多尔衮,他感觉身上压了座大山,快喘不过气来了,心里头那个纠结啊,就像是被无数条绳索紧紧缠绕,难以解脱。
“这可咋整?”多尔衮心里直嘀咕,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垂,显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地图上划拉着,每一条路线都像是他心中的一道坎儿。
眼前摆着三条路,选哪条好呢?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可能的战场情景。
第一条路,稳当是稳当,就是跟明军的小股骑兵打个小仗,然后绕个大圈子,从草原那边溜到宣府去。但这么一来,咱正白旗的脸面往哪儿搁啊?多尔衮心想,这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们正白旗胆小如鼠?
第二条路,稍微好点,能牵制住明军的主力,可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地回来。多尔衮摇了摇头,这条路虽然保险,但却毫无建树,他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
第三条路,嘿,那可是刀尖上跳舞,赢了咱就飞黄腾达,输了嘛,大清就得缓上好几年才能缓过劲儿来。为啥?兵不够用啊!多尔衮深吸一口气,这条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但他也知道,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展现他们的实力和决心。
多尔衮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向范文程:“范先生,您给指条明路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内心的挣扎已经到了极致。
范文程心里头直打鼓,他深知自己的一句话可能决定整个战局的走向。他含糊其辞地说:“王爷您心里肯定有谱,我就不多嘴了。”说完,他低下头,不敢直视多尔衮的眼睛。
多尔衮一听,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范文程这是在保护自己,怕万一说错了话会惹来祸端。他也没怪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他又琢磨了一会儿,再次问范文程:“我最担心的还是粮草问题,怕跟明军耗不起。要是选第三条路,您有啥好法子解决粮草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
范文程一听,心里头轻松了点,他假装掐指一算,慢悠悠地说:“按季节看,昌平那边夏收已经结束了。北京虽然旱了点,但还没到颗粒无收的地步。”他顿了顿,接着说:“到时候,咱们要么逼老百姓交粮,要么派几千士兵去收,都不是啥大问题。”
多尔衮点点头,范文程就趁机开溜了。他走出帐篷,抬头望向星空,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都能顺利。
这时候,阿济格和遏必隆凑了上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急切和期待。
“十四哥,别犹豫了,咱打关宁军都绰绰有余,更别说明军了!”阿济格急吼吼地说,他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遏必隆也跟着起哄:“对啊,睿亲王。黄得功那四万人要是灭了,咱们进关就是大丰收,说不定还能摸到北京城。就算拿不下北京,咱们也能往东打山海关,逼吴三桂投降。到时候山海关一到手,咱们大清的铁骑,想啥时候进中原就啥时候进!”他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憧憬。
多尔衮一听这话,再也按捺不住了,他猛地站起来,一拍桌子:“就这么定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次进关,咱们必须有所斩获!”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帐篷,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他们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