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追了上来,双方之间的距离只有几里地了。战场上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要打破这个僵局,关键是要先摆脱步兵的纠缠,等明朝的骑兵轻装上阵后,我们再反击。多尔衮作为身经百战的将领,当机立断:“撤退!”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能给士兵们带来无穷的力量。
但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不是说撤就能撤的。在这片广阔的原野上,战场被分成了两部分,犹如两个世界,一边是生与死的较量,一边是智与勇的博弈。
一部分是遏必隆率领的几千骑兵,正在和冀资深、纳兰继本率领的部队进行激烈的近身战。战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转眼间就能将敌人杀死于无形;而那些从马上掉下来的人,瞬间就被马蹄踩成了肉泥。两军缠斗在一起,力量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双腿紧紧夹着马背,稍微一不留神,就会掉下来丧命。刀光剑影中,每一击都是致命的。有一个建奴骑兵挥刀猛劈过来,明朝骑兵用左臂上的铠甲挡住了这一击,反手一刀就刺进了对方的肋下。建奴骑兵疼得缩成一团,就在抬腿的瞬间,明朝骑兵又一刀刺中了他的马屁股,马儿受惊狂奔起来,建奴骑兵从马上摔了下来,被乱蹄踩死。这样的混战持续了很长时间,不断有人从马上掉下来惨叫着死去,战场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绞肉机。
另一部分是阿济格对阵关宁军的巴克勇。他们并没有陷入混战,而是采用小队形式互相追逐比拼射术。阿济格不想轻易动用刀剑,而巴克勇也舍不得让自己的手下送死,双方默契地维持着这种局面。他们像两只猎豹,在草原上追逐着彼此的身影,每一次射击都充满了智慧与狡黠。
明朝的步兵越来越近,多尔衮急忙派传令兵去传达命令。阿济格最先接到命令,与巴克勇互射一轮后,趁机脱离战斗,向南撤退了数百步,观察形势后再做打算。巴克勇没有追击阿济格,反而把目光投向了遏必隆部,决定要围歼他们以确保胜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冷酷,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遏必隆部深陷混战之中,无法传达命令。传令兵们无路可走,只能返回向多尔衮报告:“禀告睿亲王,遏必隆部与明军打得难解难分,命令无法传达。”多尔衮闻言,眉头紧锁,他知道遏必隆部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
多尔衮观察了一下形势,果断做出决定:“寻找高地,用旗语传达命令!我们兵分四路,范先生带领辎重先撤退;阿济格负责骚扰明军的步兵,延缓他们的追击;一路副都统牵制蒋太微;我亲自率领一路冲锋,救援遏必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给士兵们注入无穷的力量。
命令一下,铁蹄声再次轰鸣起来。一路骑兵冲向步兵,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一路冲向冀资深和纳兰继本,仿佛要将他们撕成碎片;一路前往对付蒋太微,带着必胜的信念;还有一路则护送范文程向南撤退,他们的身影在草原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遏必隆虽然没有接到撤退的命令,但已经察觉到了多尔衮的意图。“不要恋战,快撤退!”他大声呼喊,但声音很快就被战场的喧嚣淹没了。局势一片混乱,每个人都被眼前的敌人缠住了,无法脱身。八旗兵虽然勇猛,但多次冲锋后人马都疲惫不堪,稍有不慎就会被敌人杀死。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死亡的阴影。
多尔衮亲自率领精锐部队再次冲向遏必隆部,但就在即将到达的时候,巴克勇突然从侧面杀了出来,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多尔衮知道遏必隆已经危在旦夕,因为阿济格无法抵挡明朝的步兵。这并不是阿济格的过错,实在是双方兵力悬殊太大。无论攻击哪里,都会遭到其他方向的支援,根本无法抵挡。加上天气炎热,人马都疲惫不堪,再战下去只会崩溃。副都统也抵挡不住蒋太微的攻势,人数相等但已经不是对手了。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撤退!”多尔衮咬牙切齿地喊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悲愤,仿佛是在向命运宣战。主力部队开始撤离,但遏必隆和一千多名八旗兵却被围住了。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孤独和绝望,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忘。
冀资深和纳兰继本趁机脱离战斗,巴克勇和蒋太微则得到了黄得功的命令:追击多尔衮,继续实施疲惫敌人的战术。四人领命而去,他们的身影在草原上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是在向胜利宣誓。
战场上只剩下黄得功的三万步兵和遏必隆等一千多名骑兵了。面对密密麻麻的长矛阵,遏必隆感到了绝望。重装骑兵虽然勇猛,但难以突破长矛的防线。他们的身影在长矛阵前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仿佛已经被死亡笼罩。
“投降的人不杀!”明朝士兵齐声呼喊,但这其实是诱降以减少伤亡。北虏的首领值二十两银子,怎么可能不杀呢?他们的呼喊声中透露出一种虚伪和残忍,仿佛是在嘲笑遏必隆的愚蠢和无知。
遏必隆将刀横在胸前,正气凛然地说:“我遏必隆是满洲钮祜禄氏的人,是大清镶黄旗的勇士,我誓死不降贼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向天地宣誓自己的忠诚和勇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和坚定,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