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更关乎蜀地百姓的安危。他暗暗发誓,定要守护这片土地,让百姓免受战火之苦。
……
酆都县,这座古老的小城,在历史的洪流中几经变迁,最终归于忠州。然而,随着明军在忠州的战败,酆都也失去了其战略价值,成为了一座被遗忘的城池。县衙之内,李定国正眉头紧锁,处理着军务。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室内的宁静,高文贵,这位掌管天威营的青年将领,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李将军,有何急事?”高文贵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李定国抬头,看向这位与自己同龄的将领,心中稍感宽慰。他展开地图,指着涪陵的位置,沉声道:“简明孝率数万明军固守涪陵,我曾在义父面前夸口要擒拿他,此事需从长计议。”
高文贵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凝重。他深知,简明孝手下虽有六万战兵,但分兵长寿后,涪陵守军仍不下三万。而自己这边,虽有八万兵马,但其中多为被裹挟的百姓,装备简陋,战斗力堪忧。一旦战败,精锐部队往往率先逃遁,士气低落。
他细细分析着敌我形势,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简明孝的军队虽分为三部,但白杆兵已所剩无几,正规战兵虽有两万,但新募之兵战斗力平平。从兵力对比来看,自己一方看似占据优势,但攻城之战,绝非易事。
“要不,我们再向大西王请求增援?”高文贵试探性地问道。李定国摇了摇头,苦笑道:“义父虽有二十万大军,但能打之兵并不多。兄长攻打长寿已分去三万,我再带八万攻打涪陵,若再请增援,恐引内部不满。”
张献忠的军队,补给多靠劫掠,尤重骡马以运粮草,辎重兵并不多。高文贵闻言,恍然大悟,再请增援,确非上策。
李定国继续说道:“义父虽不会坐视涪陵之战,但攻坚之战,还需我们自行解决。”“我手下的天威营虽精锐,但不足五千,且需兼顾陆战与水战。此次攻打涪陵,必须采取奇袭之策。”
“李将军的意思是……”高文贵再次试探性地问道。
“奇袭!”李定国斩钉截铁地说道,手指着地图上的望江关,“此地乃天险,简明孝必重兵防守。若能歼灭望江关守军,便如断其一臂,我军胜算大增!”
高文贵闻言,心中虽有疑惑,但见李定国胸有成竹,便未再多言。他深知,逆水作战,全歼敌军,谈何容易?但李定国既然有此打算,必然已有妙计。
李定国见状,微微一笑,手指向地图下方,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我自有妙计,定能克敌制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