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摆布的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宿命的束缚。
他低头想了想,自成又补充道:“这事儿有三个难点:第一,士兵得扮得像建奴;第二,行动要快,最好一天之内搞定;第三,得让明廷和老百姓都相信这是建奴干的,跟咱们大顺没关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冷静与决绝,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而做准备。
君臣四人商量到半夜才定下了这个计划。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对现实的无奈,仿佛是一群在黑暗中摸索的人,试图找到一条通往光明的道路。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明军俘虏就被顺军带出城去。城外一顿毒打后把他们绑在马背上往魏县方向押送。路上正好遇到了明军的探子。双方对峙了一会儿后顺军的士兵勒住马对俘虏说:“我交代你们的话都记住了吗?”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威严与冷酷,仿佛是在对待两个无关紧要的棋子。
“记住了。”俘虏回答道,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无奈,仿佛是在面对一个无法抗拒的命运。
“限你们十天之内办好这件事过期不候!”说完一脚把俘虏踹下马背策马而去。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逐渐远去,仿佛是两个被命运抛弃的灵魂。
明军探子怕有埋伏观察了很久才派人去询问确认俘虏的身份后把他们带回了魏县。黄得功一听顺军想用大名府换骆文彬整个人都懵了连忙追问细节。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愤怒,仿佛是一个被背叛的人,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冀资深安慰他说:“这事儿太大了咱们做不了主得赶紧上疏给陛下请陛下定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沉稳与冷静,仿佛是在为一个即将崩溃的人提供一丝安慰与希望。
“对对对!看我糊涂的!多谢王兄提醒!”黄得功连忙提笔写奏章派人日夜兼程送往京师。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期待,仿佛是一个等待判决的人,无法预测未来的结果。
京师乾清宫里林小风正在听周皇后汇报奏章的内容。他一听顺军想用一座城换一个骆文彬不由得笑了起来:“闯贼这是疯了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嘲讽与不屑,仿佛是在看待一个无知的小丑。
周皇后穿着轻纱衣裳媚态百出地说:“陛下您错了闯贼这可不是疯而是冷静得可怕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柔媚与狡黠,仿佛是一个洞察人心的智者。
林小风又问外侍:“李性忠和骆文彬现在到哪儿了?”他的
在那昏暗的牢房之中,林小风向骆文彬提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他的声音在冰冷的石壁间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骆文彬,这位身陷囹圄的将领,眉头紧锁,眼神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元朝灭了宋朝,明朝接着又灭了元朝,再后来李自成又灭了明朝!至于李自成的大顺朝能存在多久,我倒不关心,只要能推翻朱明王朝,哪怕只是短暂的辉煌也值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历史的无奈和对未来的淡然。
林小风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脸色严肃,仿佛每一句话都重若千斤。他紧盯着骆文彬,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继续追问:“可如果明朝不是李自成灭的,而是辽东的满人干的,那会怎样?”这个问题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指骆文彬心中的盲点。
骆文彬虽然看不见林小风的脸,但从他那紧迫的语气中,感受到了对方的认真与急切。他摇了摇头,反驳道:“胡说!满人就那点人马,怎么可能横扫中原?”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与自信。
林小风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是啊,我也不信。但世事难料,几万满人竟然敢长途跋涉入关,到处抢劫。明朝的军队兵力不足,将领也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烧杀抢掠,祸害百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仿佛已经预见到了未来的悲剧。
骆文彬沉默了,他以前总把辽东的满人当作小部落的威胁,从没把他们当成真正的敌人。此刻,他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或许太过狭隘,心中的观念开始动摇。
林小风乘胜追击,继续发问:“你们提出的均田免粮,不征税来支持国家开支,那国家怎么维持秩序?军队怎么发军饷?”他的问题尖锐而实际,直击大顺政策的软肋。
骆文彬苦笑,解释道:“那个口号本身就是错的!所以明朝虽然灭亡了,但继承它的也不会是我们。”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自嘲与无奈。
“现在我们已经改变了策略,从均田免粮改为了免赋三年。”骆文彬补充道,试图为自己的阵营辩护。
林小风却不客气地反驳:“政策说改就改,老百姓怎么受得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仿佛是对骆文彬的失望。
骆文彬无言以对,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大顺的口号从一开始就是错的,现在无论怎么修补都是错上加错。他沉默良久,终于低声说道:“不用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生死有命。皇上对我有恩,我绝不会投降明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透露出对李自成的忠诚。
林小风笑了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讽刺:“骆文彬啊骆文彬,你这是在自欺欺人吗?如果真的想死,李自成抓你回来的时候,你早就该是一具尸体了。”他的话像一把刀,刺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