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正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打算在北京和南京各开一家钱庄,商人只需持有银票便可兑换银子,从而方便交易,促进货币的流通。货币的流通速度加快,经济自然也会得到快速的发展。
北京这边的钱庄已经准备就绪,开张易如反掌。然而,南京那边却麻烦重重。虽然资金或许能够凑齐,但人选却需要慎重考虑。林小风正沉浸在深思之中,突然听到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一开,一个小太监顶着寒风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禀报道:“陛下,国子监出事了!”
郭天阳连忙给殿外的侍卫使眼色,让他们把门关紧。一来是怕寒气伤了皇帝,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消息泄露。门一关好,林小风才开口询问缘由。
“国子监有个学生,在皇城门前跪着喊冤,已经被勇卫营的人抓起来了,关在临时牢房里。”小太监颤抖着声音回答道。
一听“跪鸣冤”这三个字,郭天阳心里直打鼓。这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现在可是腊月二十,离万寿节就四天了!这时候在皇城外头喊冤,不是找死吗?不管冤不冤,都难逃一劫。没冤的话,那肯定得死;有冤的话,就算皇帝给他平反了,也得杀了他以儆效尤。皇家的地盘,哪能随便闯?
还没等林小风发话呢,又一个小太监进来跪着说:“陛下,国子监的祭酒侯永丰和司业王高明求见。”
国子监里头,祭酒是老大,总管一切事务。林小风吩咐道:“让他们进来吧。不过等等,把那个监生也带来。他既然想以死明志,我就让他死个明白!”
不一会儿,侯永丰、王高明以及那个叫姜贵的监生被带到了乾清宫。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都透着坚定和决绝。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侯永丰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陛下,臣有罪啊!没管好手下的学生,让他闯了禁地,请陛下开恩。”
林小风打量着这三个人,脸上虽然严肃,但心里其实挺佩服那个监生的勇气的。穿越过来的人嘛,对这种挑战皇权的行为,不仅不生气,反而有点欣赏。毕竟,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于是,他好奇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儿人?到底有啥冤屈要告啊?”
姜贵声音颤抖地回答:“陛下,学生名叫姜贵,今年二十八岁,直隶通州府人。学生要告的,是国子监里关于廪膳分配不公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决和执着,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后果的准备。
一听到姜贵提到廪膳的问题,国子监的老大侯永丰,那位面容严峻、眼神锐利的老者,立刻严厉地喝道:“姜贵,你现在要是向陛下认罪,或许还能求个被流放岭南的宽大处理,要是再这么固执下去,只怕连个葬身之地都找不到!”他的声音在乾清宫的暖阁中回荡,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然而,姜贵脸色一点没变,他那坚毅的脸庞上透露出一种不屈的光芒,坚定地回答:“死又有什么好怕的!”他的声音虽不高亢,但却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接着,他转向林小风皇帝,这位年轻有为、眼神深邃的君主,详细说起来:“按照朝廷的规定,国子监里家里困难的学生,每天可以领一升米作为伙食,还有鱼肉盐酱这些也都由官府供应。这些都是真事,大家别怀疑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仿佛希望皇帝能够理解他的处境。
“后来改成发银子了,每个月领一两。”姜贵接着说,他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似乎回忆起了过去的艰辛,“我家穷,以前每个月都能领到这份银子,那是我生活的依靠。”
“但两个月前,国子监的王司业派人告诉我,说我家其实不穷,就停了我的廪膳。”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愤怒和无奈,“我仔细一查,才发现我的那份廪膳被别人给占了!我实在没办法了,才跑到皇城外来向陛下喊冤,求陛下为我做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仿佛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林小风听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是一种深思的表情,也是一种即将做出决定的预兆。郭天阳心里明白,皇上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因为每次他想杀人前都会这样眯眼。他紧张地站在一旁,等待着皇帝的下一步指示。
侯永丰没等皇上问,就抢着说:“陛下,臣有话要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似乎想要尽快澄清事实。
“说吧。”林小风淡淡地说道,他的眼神依然眯着,仿佛在看透一切。
侯永丰咽了口唾沫,开始解释道:“国子监现在有七百三十六名学生,户部每个月只拨五十五两银子的廪膳费,只够五十五个人的。为了照顾真正贫困的学生,我们就重新调整了名额。姜贵不符合标准,所以就让王高明停了他的银子。请陛下明察!”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和期待,仿佛希望皇帝能够理解他们的苦衷。
林小风想了想,问姜贵:“你为啥不直接找户部或者户科给事中举报这事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想要了解更多的细节。
姜贵回答说:“他们都是一伙的,自己查自己,怎么可能公正?”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仿佛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失望。
侯永丰反驳道:“廪膳银的评选和发放都是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