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军心中感慨万千。几个月前他们还只是卑微防守的一方;几个月后却已经能够组织起如此规模的反攻了!他们心中充满了自豪和信心。
大军行进不到一天就有探马来报:“张献忠亲自率领大军离开了酆都顺流而下不知去向何处。”
曾英和杨展立刻泊舟靠岸去见简明孝。他们神色紧张而焦急,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秦总督张献忠见我军势大必定望风而逃我们愿意率领水师追击请您下令!”曾英急切地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简明孝勒住马缰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不可各部不得轻敌冒进应当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以免中了张献忠的诡计。”他神色严肃而庄重,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我们要稳中求胜,不要急于求成。”
曾英和杨展无奈地回到船上长叹一声。他们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也知道简明孝的话是有道理的。他们决定按照简明孝的部署
正月初十,天刚蒙蒙亮,岳州的守将华瑞奇便收到了紧急消息。他拆开密信,眉头紧锁,随即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战火的硝烟。信上说,张献忠那伙贼人,主力部队已经从四川溜到楚地,现在正集结在荆州城外,但他们的具体打算尚不清楚。
瑞奇心中暗自思量,他立刻召集了手底下的将领们开会。会议室里,烛光摇曳,映照出众人严肃的面容。瑞奇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们说说,张献忠这家伙为啥突然从四川跑到咱们这儿来?”
卢鼎,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副将,想了想,回答道:“八成是他们在四川被简明孝那小子给收拾惨了,心里发怵,所以把主力部队挪到咱们湖广来避避风头了。”
瑞奇点点头,觉得卢鼎的分析颇有道理。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咱们虽然人少,但也不能怂,得跟他们比划比划。”
这话一出,将领们一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硬仗,但也是他们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说起来,瑞奇手底下总共有六万五千多号人。其中,马进忠和惠登相各自领着一万五千精兵,分别驻扎在沔阳和景陵。马进忠,一个身材瘦削、眼神犀利的将领,他的部队以勇猛著称;而惠登相,则是一个沉稳老练、善于防守的将领。剩下的五万大军里,骑兵有八千,步兵三万五千,还有一万是水师。这些水师将士,都是在江河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他们的战船就是他们的家。
再瞧瞧张献忠那边,刚进四川的时候号称有二十万大军,但去掉老弱病残,能打的也就十五万左右。现在他们从四川撤出来,肯定损失了不少人马,不然也不会这么狼狈。瑞奇估摸着,张献忠至少得折损三分之一的人手,也就是说,十五万大军现在剩个十万顶天了。而且这里面精锐也就四成,其他的基本都是流民乌合之众。反观咱们明军,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勇士,所以从兵力上看,张献忠并不占优势。
副将卢鼎,之前因为犯错被罚了一年俸禄,现在看到这么好的立功机会,心里那个急啊。他紧盯着瑞奇,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终于,他忍不住开口建议:“张献忠刚吃了败仗,军心肯定不稳,咱们应该趁这个机会,逆流而上,把他们围在荆州城里!”
“然后再等简明孝的大军从四川出来,咱们两面夹击,把他们一锅端了!”卢鼎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你是说咱们要主动出击?”瑞奇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卢鼎。
“对!”卢鼎坚定地回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期待。
瑞奇看了看其他将领,大家都点头表示赞同。但就在这时,瑞奇却突然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神秘和深意:“你们都错了。”
将领们一听,都愣住了,忙问为啥。他们不明白,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瑞奇却不打算抓住。
瑞奇解释道:“张献忠之所以撤出四川,一是因为他们伤亡惨重,二是需要找个地方休整。你们看湖广的地势,北边是闯王的地盘,南边和东边都是咱们大明的。张献忠为了避免腹背受敌,肯定不会在荆州久留,他们肯定会想办法突破长沙,往南逃到湖广的其他地方去。”
“而且那边山川险阻,就算打不赢,他们也能往山里一钻,咱们想找都找不到。”瑞奇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忧虑,他深知张献忠的狡猾和残忍。
“那袁总督打算怎么应对呢?”卢鼎追问道,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期待。
瑞奇盯着地图看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不管张献忠怎么折腾,咱们的主力部队一定要守住岳阳,特别是水师!张献忠要是想南下,肯定得渡过长江、沅江,到时候咱们的水师就有得忙了。”
就在正月初八的清晨,荆州的城门突然大开,艾能奇率领一万五千大军从东门杀出,直奔潜江而去。艾能奇,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凶悍的将领,他的部队以勇猛著称。而马进忠呢,早就脚底抹油跑到沔阳去了。他知道,张献忠的部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所以他选择了避其锋芒。
艾能奇到了潜江城外,立马扎营安寨。他命令士兵们迅速搭建起帐篷和防御工事,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