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第二天一早就造了浮桥渡过汉江,开始攻打景陵。
景陵的守将惠登相一看敌人来了,也不含糊,立马领兵出营迎战。他身穿铠甲,手持长枪,站在阵前大声喊道:“兄弟们,跟我一起上,把这些贼人赶出我们的地盘!”
两军先派了小股部队试探虚实,结果大西军的五百勇士上去就折了大半,而明军这边只伤了几十个人。艾能奇一看这架势,心里直打鼓,知道这仗不好打。他暗暗咒骂着张献忠,为什么要把他们派到这个鬼地方来送死。
午后,艾能奇又增派了一倍兵力上去,但明军纪律严明、装备精良,大西军还是败下阵来。艾能奇看着战场上倒下的士兵们,心中充满了悲痛和愤怒。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无法挽回了。
艾能奇一看这仗没法打了,只好下令撤退。他带领着残兵败将,狼狈地逃离了战场。惠登相也没追,直接收兵回营了。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到了晚上,李定国带着五千精锐骑兵悄悄离开了荆州城,直奔景陵而来。李定国,一个身材瘦削、眼神锐利的将领,他的部队以速度著称。同时北面承天府的李岩和红娘子也领兵出动,两路人马相约夜里偷袭惠登相。
但惠登相也不是吃素的,他早就察觉到城里有奸细,怕走漏了风声,所以也趁着夜色悄悄拔营起寨准备跑路。他命令士兵们轻装简行,只带上必要的粮食和武器,然后趁着夜色悄悄出发了。
亲兵问他:“大人这是要夜袭敌营吗?”
惠登相冷笑一声:“袭个屁!赶紧往沔阳跟马进忠会合去!”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存实力,等待时机再战。
“可可这样总督大人会降罪的!”亲兵有些担心。
“管他呢!总比全军覆没强!”惠登相眼神坚定地说,“辎重先走精锐殿后咱们悄悄地撤!”他带领着士兵们悄无声息地撤离了景陵城。
就这样五千精锐悄无声息地撤走了城里的守军居然一点都没察觉。他们仿佛融入了夜色之中,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艾能奇得到消息大惊失色:“什么?跑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昨天还看到他们在城头上耀武扬威呢!
“是啊将军!咱们往东追了二十里都没见到明军的影子估计他们昨晚就跑了!”探子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他们已经追了一晚上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艾能奇气得直咬牙,他感觉自己被惠登相耍了。他愤怒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喊道:“给我追!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他的声音在清晨的空气中回荡着,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到了晚上李定国、李岩和艾能奇在城西碰头了。他们坐在篝火旁,脸色疲惫而凝重。他们都知道,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贼人已经跑了咱们怎么办?”艾能奇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焦虑,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
李岩和定国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追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们知道,这场战斗他们必须赢。
但天色已晚大军只能先休整一夜。艾能奇则趁机率军进城补给军需当然了他也没少干些劫掠百姓的勾当。一时间城里火光冲天哭声四起,无辜的百姓们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而艾能奇却毫不在意,他的心中只有胜利和复仇的火焰在燃烧着。
红娘子眼见城中浓烟滚滚,心头如被重锤击中,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知,虽然大顺军中不乏行事粗鲁之辈,但她与她的人马,向来秉持正义,从未做过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正因如此,百姓们才如此拥护她们,这份民心如同坚固的盾牌,助她们屡次从官军的围剿中脱身。此刻,她瞪视着李定国,怒火中烧:“你们大西军怎能对无辜百姓下此毒手?”李定国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李定国与艾能奇,皆是张献忠的心腹爱将,论资历与地位,两人不相上下。李定国虽能管束自己的人马,但对于艾能奇的部队,却是鞭长莫及。红娘子见李定国这副模样,怒火更盛,厉声道:“你倒是说句话啊!”李定国一脸愧疚,低声说道:“我只能管好我自己的人,别人的队伍,我确实无能为力。”红娘子闻言,气得笑了,那笑声中带着几分悲凉与失望:“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相信你们这帮人!”言罢,她转身欲走,步伐中透露出决绝。
李岩见状,连忙拉住红娘子的胳膊,急切地道:“等等,听我说。”他挥手示意旁人退下,压低声音对李定国说:“定国,你觉得现在的张献忠,还是以前那个心系百姓的张献忠吗?”李定国闻言,身形微退,眼神中满是警惕:“你这话什么意思?”李岩苦笑,摇了摇头:“闯王也不是以前那个闯王了。曾经他爱民如子,如今却一心只想登上皇位,全然不顾手下人的生死,甚至纵容手下烧杀抢掠,排挤忠良。”他顿了顿,接着问道:“你说,这究竟是为何?”
李定国听后,沉默良久,最终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李岩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朝廷已经免了百姓一年的赋税,好不容易让大家有了喘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