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
“孙可望,速派三千骑兵偷袭明军的左翼后方,行动要快!”张献忠对水师下达了进攻的命令。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威严和力量,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中军的令旗一挥,孙可望立刻响应。他迅速调集了三千铁骑,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奔腾而出,蹄声如雷,尘土飞扬,如同离弦之箭直扑明军的左翼。
华瑞奇得知消息后,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慌乱。他迅速调兵遣将进行应对,明军也同样分为三军,阵型严整有序。瑞奇命令邓林奇率军诱敌深入,其余的骑兵则隐藏在树林中等待时机进行包围。他严令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追击,违令者斩!”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令旗在空中飞舞,骑兵们在原野上追逐,比拼着射术和马术,仿佛是一场生死较量。
步兵们的战斗也同样激烈。炮火连天,鸟铳齐发,箭矢如同密集的雨点般落下。长矛与刀盾交相辉映,战场上的士兵们生死一线,但他们依然前赴后继、无所畏惧地冲锋陷阵。他们的身影在硝烟和火光中若隐若现,仿佛是一曲悲壮的战歌。
与此同时,江面上也传来了激烈的炮声。明军的战船隐藏在商船之间,对大西军的水师进行炮击。大西军也不甘示弱,用炮火进行还击。两军的战船逐渐靠近,明军收起风帆顺流而下,发射火箭点燃了商船。火势迅速蔓延开来,熊熊烈火借着风势肆虐,江面上烈焰滔天、浓烟滚滚遮天蔽日。大西军的战船躲避不及,相继被引燃,江面上顿时成了一片火海。
王复臣见状眉头紧锁,他知道水师的胜负直接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走向。他仔细观察后问道:“那些商船都是用铁索连在一起的吗?”部下回答道:“是的。”王复臣立刻下令:“披上湿被子登船去切断铁索!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打开水路!”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勇士们纷纷披上湿被子、捂住口鼻登上商船去斩断铁索。他们知道这是一项危险的任务,但为了大局他们义无反顾。
“明军真是太狡猾了!竟然用铁索把首尾都拴在了一起!”登船的士兵们愤怒地骂道。他们发现首柱异常坚固难以斩断或锯开,于是有人想出了用火油焚烧的办法。在噼啪作响的火光中,首柱逐渐被点燃,火势越来越猛烈。他们还不停地投掷陶罐里面的火油来助燃,火光映照着他们坚毅的脸庞。终于,铁索被烧断了,商船失去了控制,有的冲向了岸边,有的则顺流而下,江面上的火海也逐渐得到了控制。
下游的明军水师见状忙乱地避让开来,王复臣见状立刻下令:“起锚扬帆!”座船上的令旗一挥,战船便如同蛟龙入海一般顺流疾进,迅速向明军的水师发起了冲锋。他们的船帆鼓胀着风势,仿佛是一只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张献忠看到水师开始行动,也命令后军向前移动攻击明军的右翼,而中军则稳扎稳打等待前军的捷报。然而,前军的情况并不乐观。虽然人数众多且精锐尽出,但在装备精良且士气高昂的明军面前还是显得力不从心。两军交锋,实力更强的一方往往会取得胜利,而装备更优的军队则更容易占据先机。华瑞奇早已裁撤了老弱病残,只保留了精锐之师,因此大西军开始节节败退。他们的阵型逐渐混乱,士气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明军的阵线不断向前推进,大西军的阵型也开始动摇,最终如潮水般溃败下去。幸好中军及时进行了拦截,才没有让败局进一步恶化。张献忠看着战场上的形势,心中暗自焦急。他知道这场战争的胜负对于他的大业至关重要,因此他必须全力以赴。
然而,明军并没有继续追击,因为张献忠的后军已经到达并开始攻击他们的右翼。瑞奇见状,立刻调整了战术。他再次下令:“卢鼎佯装败退,稳住阵脚,慢慢撤退;邓林奇则派遣半数骑兵从侧面袭击敌人后方,配合我们进行反攻。”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知道这是一场生死较量,因此他必须全力以赴。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坚毅和决心,仿佛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照亮了整个战场。
烽火连天,智谋频出
华瑞奇,这位明军的智将,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正凝视着战场上的风云变幻。他的心中已经酝酿出了一招妙计,那就是假装撤退。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真是难比登天。士兵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心思各不相同,都怕自己是假装撤退,别人却真打过来,到时候就成了孤军奋战,必死无疑。所以这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用得好,大家都能高兴,用不好,自个儿就得倒霉。
卢鼎,这位身材魁梧的将领,站在那儿,大声命令传令官通知所有将领:“听到炮声后,大家都退后一百步,然后迅速集结反击。”“谁要是敢违抗命令,我就跟他同归于尽!”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士兵们心头一颤。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右翼的明军开始假装撤退。他们边跑边扔下一些兵器,制造出一种慌乱逃窜的假象。张献忠的后军一看,还以为明军的火器出了问题,自己炸了自己呢,于是就兴高采烈地追了上去。他们像一群饿狼,闻到了血腥味,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扑上去撕咬。
而这时候,邓林奇的骑兵正忙着围剿大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