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来亨得称呼自成为祖父。自成心中暗自思量,不知来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来亨来了,快请他进来。”自成放下手中的笔,等待着来亨的到来,他的心中既有期待也有忧虑。
来亨进来后,恭敬地行了礼,然后压低声音禀报:“皇上,郝摇旗和刘体纯两位将军已经攻下了蒙城,虽然损失了一千多兵马,但也收编了两千多人。不过,今天早上他们在淮河北岸遇到了三千明军。按照皇上的意思,他们撤回了主力,让百姓去迎敌。结果大败,伤亡过半,逃散的很多,回来的不到千人。”
听完来亨的汇报,自成眉头皱得更紧了。
此刻的固镇,对自成来说,可谓是四面楚歌。北边有徐州,东边连着宿迁、淮安,南边是凤阳、淮南,西边则是阜阳、亳州。明军如同狼群一般,环伺在侧,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重围。他必须制定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才能在这场战役中取得胜利。
“朕有个问题想问你。”自成开口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皇上请讲!”来亨恭敬地回答,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自成的敬畏和信任。
“如果你是明军的将领,你会如何防守凤阳?”自成问得直接而尖锐,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来亨,仿佛要从他的回答中寻找出破敌的良策。
来亨略一思索,回答道:“臣会收缩兵力,集中力量固守城池,同时等待援军的到来。”他的回答简洁明了,透露出一种军事家的睿智和果敢。
自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用老办法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来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喜色,“皇上已经有了破敌之策吗?”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顺军大胜的场景。
“没错,围点打援!”自成自信满满地说出了这四个字。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这场战役的胜利。
寅时初刻,顺军营地内一片喧嚣,人马忙碌地准备着。谷可成和桑东序两位将军按兵不动,作为疑兵牵制敌人。而自成则亲自率领中军两万大军,还带着一万多百姓,趁着夜色掩护,悄悄地向西南方向进发。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战士们的关爱。
经过三昼夜的急行军,大军终于抵达了淮河南北四十里外的一片荒野上。与此同时,郝摇旗和刘体纯也放弃了蒙城,向南直奔淮南城西而去,准备在那里给明军来个措手不及。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期待和对敌人的愤恨。
现在,只需要一个字:等!等明军主动送上门来,然后给他们一个雷霆万钧的打击。自成的心中充满了对战役的掌控力和对战士们的信任。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取得这场战役的胜利。
为了迷惑马士英,谷可成和桑东序两位将军在淮河北岸驻扎下来,故意摆出要渡河的架势。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敌人的蔑视和对胜利的期待。他们知道,只要能够迷惑住敌人,就能够为自成的大军创造更多的机会。
阜阳和淮南两地,各驻扎着一万明军。马士英担心凤阳有失,命令阜阳的军队迅速增援淮南,合兵后再返回凤阳以防不测。然而,这一切都在自成的预料之中。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敌人的了解和对战役的掌控力。他知道,只要能够把握住敌人的心理,就能够在这场战役中取得胜利。
新任援剿总督丁魁楚接到朱慈烺的旨意和马士英的命令后,整顿军队退往淮南。他轻装上阵,带着一万二千人马直奔淮南而去。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战役的期待和对士兵们的关爱。他知道,这场战役对于整个战局的重要性,也明白每一个士兵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当大军行至泥河镇西南二十里处时,探马来报:“总督大人,东面十里外发现流贼大军,人数约有两万之众!”探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紧张和焦虑,仿佛已经看到了顺军的强大和凶猛。
“两万?”魁楚闻言大惊失色,“流贼不是去攻打凤阳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仿佛已经看到了顺军的诡计和阴谋。
他话音刚落,又一名探马急报:“北面十里外的茨淮新河旁,也出现了流贼大军,人数同样约有两万!”探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焦虑,仿佛已经看到了顺军的强大和威胁。
魁楚这下彻底慌了神,他意识到自己中了自成的诡计。想当年他的侄儿丁启睿也是栽在了这个“围点打援”的计谋上,在朱仙镇大败而归。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步了后尘。他的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奈,仿佛已经看到了顺军的胜利和自己的失败。
然而就在大军披甲未半之际,自成的骑兵已经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骑兵的速度何其之快?区区十里之地转瞬即至。他们的身影在晨光中闪烁,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天际。
魁楚看着明军迅速结阵南逃的样子心中也不由得暗暗佩服:“明军还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结阵迎战也算是不易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明军的敬佩和对战役的无奈。他知道,这场战役对于双方来说都至关重要,也明白每一个战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