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主人不待见周永,可是管家还是尽量应付着。不管何家小姐是不是嫁给周永,作为一个管家,他都不会得罪周永。
“周公子,晚饭马上就送来,你稍等片刻。”
那管家退下去了,周永则更是郁闷。听那管家的意思,晚饭也将送到小院来,也就是说,何家的主人不会陪周永吃饭,周永不可能见到何家的主人,根本没有机会把婚书甩在何家人的脸上。
……
第二天一大早,周永就醒了。心中郁闷,如何睡得着,本想早起就走,可是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如果就这样走了,实在是心有不甘,就算是不娶何家的小姐,怎么也得出口气再走。
自己既然已经来到何家山庄,他们总得见自己一面,给自己一个说法。纵然想要悔婚,也得拿出一个象样的理由,到时候再想办法报复他们,让他们终身记得他们得罪了一个不该得罪的人。
周永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突然感到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猛地睁开眼,原来是周蓉走了进来。随左慈练了这么久,感觉越来越灵敏,一点响动都不放过,可也让自己不能多睡会。
“公子,该起床练功了。”
“再睡会。”
“公子,夫人交待了,出门在外,也要和在家一样,天天早起练功。”
“就睡一小会。”
“公子,你要是不起来练功,夫人又要责罚奴婢们了。”
周蓉不依不绕地站在床面前,周永要是不起床,她就不会离开。无奈之下,他只得爬了起来。周永武功进步这么快,也是周夫人逼的。唉,这大户人家的公子也不好当啊,你总不能让丫环们为了你多睡会觉而去挨打吧。
“公子,快练功去吧。”
周蓉帮周永梳洗完毕,又帮周永穿戴整齐,便催周永出去练功。这个丫头,拿着夫人的鸡毛当令箭,还真是管上他了。不过,他似乎已经适应了周蓉的
监管,冲周蓉笑了笑,点点头。
“好好好,马上就走。”
“周虎、周豹、何仪、何曼,起来练武。”
周永还没出门,周蓉又叫上周虎、周豹、何仪、何曼,每个人提着两把刀,走出了那个小院,几个人一起来到何家山庄的操场。这时天已经大亮,何家山庄的家丁们也开始在操场上练功。
练功的地方就是何家山庄的家丁们训练的操场,等周永到来的时候,何家山庄的家丁们已经在操场里训练了。领头训练的,正是昨天通报的那个家丁把头,只见他手里拿着根藤条,他要是认为哪个家丁训练不认真,抬手就抽。
“周虎、周豹,过来陪公子练刀。”
周虎、周豹天天陪周永练功,几乎对彼此的刀法了如指掌,不管他们如何变幻刀法,周永总是能先手一招,完全是对练。周永与他们兄弟俩交手了一百多个回合,才让他们渐渐地落了下风,两兄弟跳出圈外,笑着认输了。
“何仪、何曼,陪公子练刀。”
何仪、何曼也不客气,跳下操场就朝周永扑来,两兄弟一前一后,四把大刀上下翻飞,围着周永就是一阵乱砍,刹那间周永就被笼罩在密集的刀光之中,逼得周永连连后退。
“杀!”
周永杀得兴起,猛喝一声,双刀同时递出,直刺何仪、何曼的要害,一时之间,三个人杀得难分难解。也是过了一百多个回合,周永才把他们兄弟俩逼得防无所防。
不知什么时候,何家大院的家丁们停止了训练,都跑过来看周永与何仪、何曼打斗,还在旁边指指点点。而场上的打斗,也渐渐地分出了胜负,何仪、何曼兄弟终于抵挡不住周永的进攻,跳出战圈。
“公子好刀法,我们两兄弟领教了。”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何家山庄的家丁们,看着五个巨人在场上打斗,不由得暗暗点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些家丁们也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这五人的武功非比寻常,恐怕他们这些家丁,都不是这五人的对手。
“周蓉,我口渴了,去给我找碗水吧。”
“好的。”
练了一早上,周永是口干舌燥,便吩咐周永也弄碗水来,他也好休息一会。见周蓉走了,他便来到操场边上的杨枊树下,找了个座位,坐下来休息会,顺便看周虎、周豹与何仪、何曼对打。
“公子,喝
水吧。”
没过多长时间,周蓉就从远处走了过来。她双手捧着一个大海碗,轻轻地走着,生怕水洒了出来。离得很远,就与周永打招呼。那修长的身形,轻碎的脚步,看得周永心中一动。
“哇……”
就在这时,有几只老鸦突然从杨柳树上惊起,飞快地冲向空中,也不知是周虎、周豹与何仪、何曼的对打惊动了它们,还是它们想看周虎、周豹与何仪、何曼练功,发出一声声怪叫,并不断地在空中盘旋。
“啊……”
周蓉突然大叫一声,把那海碗水泼了出去。周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周蓉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跑了过去。待他走到周蓉身边,这才发现,原来是有一团鸟屎掉在碗里。水虽然泼出去了,可是那团屎却还在碗边。
“该死的老鸦,竟然把屎拉在老子的水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