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琪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所以她才为自己的命运伤心痛哭。听到丫头这么一说,立即明白过来。自己相思、惆怅了这么多年,决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可是自己唯一的机会,别人都不能指望,只能靠自己了。
“何财,立即通知一队家丁,大门口待命。何灵、何冰、何雪、何蕊,我们走!”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何琪突然止住了哭泣,猛地站了起来,脸色异常的坚定。她看了何夫人一眼,双眼满含热泪,深深地施了一礼,然后转过身来,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走去。
……
从何家大院出来,周永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打马就走,一路上也不说一句话。看来他与何家小姐确实没有缘分,这门亲事算是完了,他以后再也不会来何家大院。
周虎、周豹、何仪、何曼跟在后面,可是喜不自禁。他们平白的赢了六万钱,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虽然他们不敢笑出声来,可是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抑止不住的笑容。
“呵呵,何家大院的家丁们现在肯定在哭鼻子呢,他们今年算是白干了,呵呵……”
何曼一点也没有在意周永的脸色,躲在后面呵呵笑着。这跟着周永没几天,自己就有了二万多钱,他们两兄弟打猎这么多年,也没有攒到过什么钱,就是做梦,也会笑醒过来。
“哼!”
周蓉瞪了他们一眼,吓得他们四个吐了吐舌头,躲到后面不敢上前。周蓉可是郁闷的不得了,专程到何家大院来求亲,可是竟然连一句求亲的话也没有说,就这样气呼呼地走了,何家大院也没有明言拒绝呀!
可是现在周永正在气头上,她也不敢上前劝阻。刚才在大厅里,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公子哪里是在下棋,完全是在泄愤,公子现在心情是
舒畅了,可是这庄婚姻该如何了结?
一路上谁也不说一句话,大家闷声赶路。天气也象人的心情一样,骄阳似火、炽热灼人,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山道两旁。
由于下了二个时辰的围棋,又赶了二个时辰的山跑,早已经过了吃千饭的时间,周永的肚子也饿了。周永突然想起,昨天去何家山庄时,看到过山道旁边有一家酒店。
“快走,如果我没有记错,前面不远处应该有家酒店,我们到酒店去喝几怀。”
周虎、周豹、何仪、何曼正走得烦闷,一听说要去喝酒,立即来了精神。他们的肚子早就饿了,只是公子没有提起,他们也不敢开口说话。他们也都记得,前不远,似乎有一家路边小酒店。
走不多远,翻过一座山峰,只见远远的山坡下,约有几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有一个老头儿光着膀子,肩上搭了条抹布,正坐在一棵大树下剩凉。几个人露出难得的笑容,不一会就来到酒店前面。
“老人家,可有酒有肉?”
“有、有、有,客官请。”
看到来了几个高大的客人,那老头儿连忙站了起来,脸上随即闪过一丝惊讶,不过迅速恢复了平静,快步走迎上前,待几个人跳下马来,笑眯眯地接过了他们的马缰绳。
“给马喂点豆料。”
周虎把马缰绳递给那老头儿,随口吩咐道。周蓉似乎犹豫了一下,她望了望马背上的那些口袋,本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周永已经带着几个人走进了酒店,只好也跟着走了进去。
“好的,好的。”
那老头儿满脸堆着笑,连忙点头答应,牵着马就往树林边走,不经意间,他的手碰到了马背上的那满满的口袋,猛然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他的脸色不由得一楞。
他抬起头,看到客人们都走进了草屋,犹豫了一下,再次伸出手,把那口袋又摸了一下,满是皱纹的脸上猛地了几下。他左右看了看,不动声色地把马拴好,又在每匹马背上的口袋上摸了摸,走进了草屋的后院。
“老婆子,你赶快去把茹明、茹亮叫来帮忙,就说来了几只肥羊,少不了他们兄弟的好处。”
“我可看见了,那几个家伙好生魁梧,恐怕下不
得手。”
那老婆子刚才到前面为客人倒水,已经见到了周永他们,五个魁梧的巨汉可把她吓了一大跳。见老头儿想打他们的主意,不由得有些担心,连忙想阻止老头儿。
“真没有见识,正因为他们自持武勇,才不会防备别人打他们的主意。你可不知道,他们的马背上驮着十个大口袋,至少装有一百万钱。要是把他们拿下,我们两老就可以收手养老了。”
“好好好,我就去。”
打发走那老婆子,那老头儿从里屋抱出一个大酒坛,打开盖子闻了闻。然后左右看了看,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把一些粉未倒进了酒坛,拿出双大筷子,用力地搅了起来。
“来来来,各位客官,小店的酒色不好,还请包涵,牛肉却是上好的雪花牛肉。”
周永他们坐下不久,那老头儿就端上来一大盘切好的牛肉和几壶酒。周虎、周豹、何仪、何曼也是饿了,也没管什么酒色,倒在碗里就喝。周永端起酒碗,发现这酒也太浑了,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