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时间里,又一次听到了颜良、文丑的名字,王然的心中猛地一惊。看来这颜良、文丑与这辽东太守很熟悉啊。
“又是他们俩!他们出去的时候,可有什么可疑之处?”
“没有啊,除了那十几袋钱,别的什么也没有。”
“混蛋,你眼里只有钱?那些钱袋能不能装下人?”
“这我还真没注意,只顾着听钱响了。”
“混蛋,我让你到大牢里去听钱响。来人啊,把这家伙下到大牢里去。”
“冤枉啊,大人,是只有钱啊……”
王然气得快要吐血了,这该死的家伙,不好好守城,尽想着钱了。不过他越发地怀疑那辽东太守和他的郡兵,说不定就是那些钱袋把两个公子带到了城外,那可就麻烦大了,他们可有几千人啊。
“大人,颜良、文丑带到。”
“带上来。”
颜良、文丑很有些莫名其妙,好好地正在睡觉,却被太守府的衙役们抓了过来。在路上他们才听衙役们说,原来是太守大人的公子被绑架了,他们这才放下心来。他们没有绑架公子,而且周永他们也没有,所以他们放心地走上堂来。
“颜良、文丑,快把你们是如何勾结外地军兵,绑架公子的,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冤枉啊,大人。昨天我们请两位公子喝完酒,他们就上去赌场了。后来我们虽然也上去了,可是并没有和公子赌博。公子走了很久,我们才出得赌场,然后就与那辽东太守分了手,各自回家睡觉。”
“胡说,分明是你们勾结辽东太守,绑架了公子,让他们装进了钱袋,带出了城。而且城门也是你们让开的,是也不是?”
王然紧盯着颜良、文丑,这两个家伙是他手下的得力干将,虽然只是个百人将,可是武功高强,他也不想这事惹上他们。不过自己的儿子更是大事,比他们两个家伙重要多了,便冷笑了一声。
“冤枉啊,大人。那些钱袋里全是钱啊,怎么可能装人呢?”
“冤枉
?你们这分明是狡辩。来人啊,每人四十大板,不打你们是不会招的。”
……
周永昨天晚上也是没有睡好,梦中老是数钱,以至于早上醒来的时候,手还有些酸。不过为了练功,他还是爬了起来,等他赶到的时候,典韦、许褚、潘凤、俞涉、何仪、何曼、吴懿、吴班等人已经在练习武功了。
“老爷,安平郡的长史蒋青来了,还带来了几个安平的衙役,说是要见老爷。”
终于来了啊,周永不由得笑了笑。不过他并没有急着见他们,而是和大家继续练习刀法。有了典韦、许褚、潘凤、俞涉,他的刀法可是进步很大,特别是那些心法,不知不觉之间,心法已经融入到刀法、身法和步法之中,而自己的内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练了一会刀法,又与俞涉对打了一百多个回合,周永这才收枪在手。对于俞涉的狼牙大棍,周永还真是不敢马虎,关健是俞涉自从练习了连环刀法,他的棍法也越来越精了,棍法融入了枪法,再加上他的蛮力,越来越凶悍了。
“走吧,咱们去见见这位长史大人。”
周永并没有把那个长史请进帐篷,而是在营地里站着见了他。既然那太守公子那么傲慢,周永也不想对他们多么的客气。特别是这种时候,你要是太客气了,反而惹得他们胡思乱想。
“见过太守大人。”
“你们来找我何事?”
“实不相瞒,我们安平太守大人的公子被人绑架了。而昨天晚上你们在一起摇过骰子,我们太守大人想请你过去问问昨晚的经过。”
“你们太守大人的公子被绑架了?这怎么可能,昨天晚上我们还在一起喝酒呢。既然太守大人有请,那我们就走一趟。不过长史大人,我可不能耽搁太久,我们可是有要事在身哟。”
“用不了多长时间,不会耽搁的。”
“那好,我们进城。”
那长史蒋青没有想到,这辽东太守虽然冷淡,却也非常爽快,这么容易就答应了。不过周永出发的时候,却让他惊呆了。原来周永可不是一个人跟他去,而是后面跟着二千多人,而且全是身着盔甲,手持刀枪,雄纠纠气昂昂地骑在马上。
“太守大人,进趟城,不用带着这么多骑兵吧。”
“我堂堂辽东太守进城,岂能不带骑兵?实话告诉你,能去见见你们大人,已经是给足
了他的面子。如果你不同意带兵,那我就不去了。”
“别呀,你想带就带吧,我们走。”
蒋青生怕周永反悔不去了,连忙答应他带着士兵进城。不过他却在心里嘀咕,这哪是安平太守审案啊,简直就是辽东太守示威嘛。整个安平郡,也才一千多个郡兵,还没有他带进城的士兵多。要是把这辽东太守惹火了,说不定他真敢占了信都城。
这些士兵一进城,立即在信都城中引起了轰动,不过当他们听说这是辽东太守的郡兵,也不再慌张,纷纷跑上来围观。看到这二千多个士兵全部骑着马,都感到非常惊奇,毕竟他们的郡兵也只有少数的骑兵。
周永一行人来到太守府前,可把王然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