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们没有抢她们的钱,是下雪滑倒了,与他们争执。”
余德假哭了半天,本来是想搏得县令大人的同情。没想到那几个无赖一口咬定是下雪滑到引起纠纷,根本没有抢劫这回事,是他们几个外地官兵先动手打人,气得余德暴跳如雷。他猛地跳了过去,用手指着两个无赖破口大骂。
“好你几个狗东西,有胆量抢东西,没胆量承认啊。你以为不承认就没办法了?告诉你们,当时可有好多人都看到了,你们想抵赖也没有用。”
谁知那无赖冷冷地笑了笑,一点也不生气。他们在这涿郡混了多少年了,什么样的官司没有见过?他们是宁可被你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有罪的,这就是混混们的法则。
“哼,你们仗势欺人,威逼别人来作假证,纵然可以定我们的罪,杀我们的头,但是要我们承认抢钱那是绝不可能。”
这几个无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抵死也不承认,这可让县令为了难。如果找几个证人,也不是不可以定他们的罪,可是今天情况特殊,决不能落下把柄,要不然这些太守大人走了,证人再一反悔,郡丞就会反咬一口,拿他出气了。
“太守大人,这几个家伙抵死不认,如何是好?”
“县令大人别着急,我想这几个人会想起来的。”
周永知道县令大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不想让县令大人为难。他以后还准备在幽州办大事呢,怎么也要给幽州人留下个好印象,今天这案一定要办成铁案,而且还要让全涿郡的百姓心服口服,决不能让这几个家伙事后反悔。
“报,县令大人,街上的证人找到了。”
不一会,衙役们从街上找来了十几个当时在现场的证人。这些人都是出于义愤,专门来作
证的。平日里他们害怕疤痕脸王老大,今日疤痕脸王老大死了,他们大快人心。让周永没有想到,在酒馆里接客的那个豪爽汉子也来了,并最先作证。
“你当时看到了什么?”
“县令大人,当时雪下得很大,我正在走路,突然看到疤痕脸王老大带着十几个流氓、混混抢劫外地人的钱财,并殴打外地人。他们打了一会,外地人一个劲地喊抢劫,后来这位张飞张大公子路过,连忙出手相助,几个外地人才逃过一劫。”
“既然外地人喊叫抢劫,你们为什么不上前帮忙。”
“那疤痕脸王老大在涿郡可以说是横行霸道,这十几年来,谁敢惹他呀。”
“那你现在怎么敢出来作证?”
“那疤痕脸王老大不是死了嘛,谁还怕他呀。”
一连十几个人,都出来指证,就是疤痕脸王老大率领十几个无赖抢劫外地人,并动手打了外地人。在张飞张大公子的帮助下,这些外地人反败为胜,打死了疤痕脸王老大等十人,不过还跑了两个,就是跪在大堂上的这两个无赖。
“好你个无赖,这么多人众口一辞,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哼,你们串通诬陷我们,打死不认帐。”
周永微笑着望着两个无赖,就象看一场戏,慢慢地欣赏他们的表演,看看你们究竟能嘴硬到多久。等县令大人问完了所有的证人,茹明、茹亮也从外面走进了大堂,远远地朝周永点了点头。
“提醒提醒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随着周永的手势,茹明、茹亮走上前来,他们来到那两个无赖的跟前,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两包东西,分别递给他们俩,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他们的耳边轻声嘀咕。
“你们几个的父母、老婆、孩子现在都在城门外,如果你们说实话,留你们一条狗命,跟家人一起远走高飞吧。如果你们不说实话,就把你们的家人全部卖给胡人当奴隶,世世代代当牛作马。你们看着办吧。”
那两个无赖打开包裹,两眼呆住了,神情更是紧张,因为这是他们宝贝儿子特有的东西。他们可以不认父母、不认老婆,可是他们一定要认儿子。他们当然相信,这些家伙连大堂都敢闯,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大人,我们说实话,是疤痕脸王老大叫我们抢
劫的,他把这个小寡妇卖给外地人,本来只是准备抢回小寡妇就算了,没想到那几个外地人特别有钱,疤痕脸王老大就叫他们连人带钱都抢。那几个外地抱着钱袋不放手,我们才打了起来。后来这位张大公子出来为他们帮忙,他们反过来才打死了疤痕脸王老大等十人。”
“啪!”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心中那个气啊,你们几个狗东西,不是嘴硬吗,现在怎么开口了?还差点把老爷我害死啊,岂能轻饶了你们!留下你们也是祸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害到老爷我的头上,还是除了你们几个祸根的好。
“你们几个流氓、无赖,参与抢劫,又诬陷他人,罪当重罚。来人啊,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
县令大人也是气晕了头,开口就是一百大板,那还能活命吗?那些衙役更是恼火,他们差一点成了张飞的刀下之鬼,把这笔帐都算到了那无赖的头上,冲上来就把那两个无赖架了出去。
“余德、费鸿、梁鸣、陈仓、刘枝等,你们五人为保护自己的财物出手伤人,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