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周永没有象往常一样找地方练习武功,而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习精元心法和轻功心法。随着功力的不断增加,周永只觉得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强大,而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轻盈。强大的真气在体内循环运行了九九八十一个来回,周永慢慢收住真气,凝聚于丹田之处。周永这才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走进客栈的客厅,刘石、刘山已经起来等在那里,他们听从周永的安排,并没有带刀骑马。三个人来到街上,找了个地方吃了早饭,待他们再次来到大街上的时候。周永吩咐道:“今天上午我们三人分头寻找房子,中午回客栈汇合。”
“公子,哪些家伙可是要害你,我们还是一起寻找吧。”刘石、刘山还是不放心周永的安全,他们毕竟没有见识过周永的武功。自从昨天晚上听到那几个家伙的计划,他们两人越发的担心。
“呵呵……”周永笑了起来,他还真没把那几个衙役和无赖放在眼里。不管是斗力还是斗智,他自信战胜他们绰绰有余。“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只当是逗他们玩玩。”
辽东郡的大小事务都有郡丞和长史负责,而且他还有一大帮如虎似狼的兄弟,辽东郡的大小官员、士族豪门看在眼里,记在心头,根本不敢招惹这个新来的太守大人。就连那些不安份的胡人、蛮夷,似乎也小心了许多,暂时还没有侵扰过辽东郡。
“那公子小心!”
刘石和刘山分头走了,周永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起来。也是天公作美,今天竟然放晴了,虽然太阳没有出来,可是也没有刮风。随着行人的增多,沓氏城里渐渐热闹起来。
周永信步在街上走着,顺便观察着街上的行人,特别是看到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他总是多看几眼,等人家走过了,他甚至还回过头来,看看那些漂亮大姑娘的背影。
可是不经意间,他突然发现有两个人影似乎一直跟着自己,等他回过头来的时候,那两个人总是在看别处,好象并没有看自己。可是周永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再回过头来时,他们依然跟着。
“跟踪?”
周永明白了,这是有人在跟踪自己,看他们跟踪的样子还挺专业的。他越发地留心起来,那两个跟踪的家伙对地形非常熟悉,而且街上的行人有时会惊讶
地看着他们,然后连忙躲开,周永判断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县衙的衙役。
连走了三条街,那两个人影依然跟着自己。当走到一家酒店旁边的时候,周永听到了那家酒店里有掷骰子的声音。他转身走进了酒店,与酒店掌柜的打听了一下房子,便径直走上了二楼。
二楼就是个赌场,赌博的人倒是不少,而且有不少外地来的客商,周永便在里面赌了起来。不一会,那两个家伙也走了上来,当他们看到周永正在赌博的时候,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快到中午的时候,周永从赌场里走了出来,只不过手里提着一大袋钱。他高兴地笑着,嘴里还哼着谁也没有听过的小调。那两个跟踪的家伙连忙跟上,可是怎么也听不懂周永在唱些什么。
……
沓氏县的县令张纬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个子不高却很有精神。已经在沓氏县干了五、六年了,没有大功,也没有大过,虽然搜刮了不少的油水,可是他却十分的精瘦,给人一种清廉的感觉。
自从那天去见了新来的太守,他没来由得有点紧张。虽然那太守十分的年青,可是却显得非常老练,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文雅,可是听说他竟然灭掉了鲜卑一个部落。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该致仕回乡了,免得在这个年青人手里翻了船。
这天张纬正坐在大堂之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那上面的蜘蛛网上,有两只蜘蛛正在打架。正当蜘蛛打得起劲的时候,街上卖烧饼的王海领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走进了大堂,递上来一纸诉状,状告沓氏县大财主曹成、曹功霸占家产、欺压庶弟。
几个看起来就不象好人的家伙紧跟在王海父子的身后,他们见面就先跟衙役、书吏们打招呼,显然与那些衙役、书吏非常熟悉。张纬瞄了他们一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些家伙他也是认识的,他知道有他们掺合在里面,准没有什么好事。虽然自己可以多弄点钱,可是他已经挥够了,现在是考虑安全回家的时候了。
张纬拿着案状认真看了起来,几乎比看圣旨都有过细。自己都快要致仕了,他可不想自己在快要靠岸的时候翻了船。他叫过王海、王顺父子俩,仔细讯问案情,在他确认无疑后,朝衙役们顺道。
“张吉、刘立,立即带人去拿曹成、曹功上堂。”
张吉、刘立早就等着张纬发话呢,刚才看到张纬那么认真地问王海、王顺,还真让他们有点紧张。可是王海、王顺倒也镇定,把事情说得头头是道,张吉、刘立才放下心来。听到张纬叫他们去拿曹成。曹功,他们不由得笑了,案件就象他们设计的那样,再一次按照他们的意图向前发展。
曹讯曹大财主的两个儿子曹成、曹功很快就被张吉、刘立带到了县令大人的公堂,张纬倒是非常认真,细细地审理。在问过王海、王顺、曹成、曹功之后,他立即明白了案件的关健。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