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几个小丫头立即跳了起来,在街上肆无忌惮地高声欢呼,特别是郑萍、郑菱,又蹦又跳,惹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那些年青的女子无不露出羡慕的表情,而那些年纪大些的老学究,则摇头叹息,暗道世风不古矣。
“大人止步!”
就在周永和几个小丫头往酒店走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周永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坐在一张桌旁,中等身材,面容清瘦,两目有神,身穿粗布长衫,一看就是个精明的文士。他旁边放着一个麻布幌子,上写着“张半仙”三个大字。
“先生有何见教?”
周永一看就知道,大概是这个算命的先生想挣几个钱,有意拦住自己。算命先生的这种伎俩周永可见得多了,先来一通瞎话吓唬吓唬你,然后让你掏钱请他破解。
“我见大人缓步而行,面露忧色,似有难解之事,可否让我为大人解之?”
果然,那算命先生面色凝重,神情黯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他用眼睛扫视了一遍周永身边的众位美人,开口就说周永有难解之事,把周永身边的小丫头们也唬住了。
周永笑了笑,抬头看了看天,吃中饭的时间尚早,闲着也是闲着,与这算命先生聊几句也不妨事,随便也能了解一下这颖阳的风情,便往回走了几步,坐到那算命先生的桌子跟前。
“先生称呼我为大人,可知我为何处大人?”
“呵呵,大人
这是在考效我。如果我所算不差,大人定是那辽东太守大人。”
周永的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张半仙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然而,那几个丫头可沉不住气,一听那算命先生说的这么准确,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那算命先生。
“张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周永才不会相信他是算出过的,他那种鬼话只能糊别人,周永可不迷信。不过,周永也有些疑惑,自己刚刚来到颖阳没几天,根本没有在颖阳城里露过面,也没有出现在公众场合,他是怎么判断的这么准确的呢?
“大人真是个率直的人,既然大人想知道,在下也不相瞒,在这颖阳地界,还没有象大人这种英雄气慨的男子,那就只有可能是驻扎在城外的朝廷官军和幽州官军。而朝廷官军里既没有女眷,也没有女兵,那就只能是辽东骑兵。能带着这么多漂亮娇妻进城的,肯定只能是辽东太守大人。”
那张半仙微微笑着,缓缓道来,分析得条理清楚,头头是道,说得周永也不由得笑了起来。张半仙说得真不错,虽然幽州官军有女兵,可是除了周永,任何一个将领,也不敢带着一个女兵出来逛街。
“你这算命的瞎说乱说,谁是他的娇妻啦?”
张半仙一说完,众位美女的脸庞已经飞起了红晕,然而郑萍、郑菱可不干了。郑萍手指着张半仙,颇有些生气地叫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以来,周永只是与周菊、周梅、周桂、周桃、何灵、何冰、何雪、何蕊她们异常亲热,并没有对她们做过什么。
“呵呵,张先生,你看走眼了吧。这些美女是我的娇妻,而这位郑萍姑娘是我的美妾。”
看到张半仙尴尬的样子,周永故意拿郑萍开玩笑,呵呵笑着替张半仙解围。谁知郑萍一听,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她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踢了一下周永坐下的凳子,愤愤地吼了起来。
“凭什么她们都是妻,而我只是妾?”
郑萍一说完,就意识到说错了话,满脸立即羞得通红,正想开口辩解,却不料周永伸手一把拉住郑萍,把她搂在
怀里,突然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对大家说道。
“从今天起,郑萍就是我的娇妻了。”
郑萍的脑袋“嗡”的一下,一时之间大脑里一片空白,俏脸越发的红了。周永让她坐在怀里,这才抬起头来,笑着看了一眼张半仙,想起了刚才的话题。
“张先生,你能算出我有什么烦恼吗?”
这一下,轮到张半仙尴尬了。他凭着过人的观察能力,能够判断出周永是谁,可是他却没有读懂人心的本领,推断不出周永的心思。他想了想,慢慢地说道。
“攻打阳翟的黄巾军,用不着太守大人的骑兵,大人不会为此而烦心。听说大人的幽州骑兵乃大人的私兵,手下将领皆大人的兄弟,大人也不会为此劳心。大人缴获了波才的大批粮草,也不会为粮草而操心。如此说来,大人只能是为自己的前程而担心,大人虽为辽东太守,可是却想施展更大的抱负,大人肯定是为此而恼心。”
“呵呵,果然是张半仙。不过,你只是算准了一半,只能是半仙。”
周永不得不佩服,这张半仙还真是会猜测人心。猛然间,一个想法在周永的心头升起,颖川之地多智谋之士,自己只是记得那些成名的谋士,该有多少智谋之士由于没有施展自己的机会,而被埋没了自己的才华。
“张先生,实话告诉你,为自己谋取官职只是其一,我烦恼的其二是想招募些智谋之士为我所用,而那些智谋之士却一心想到朝廷为官,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