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平北中郎将、辽东太守周永大人。”一直跟在周永身后的张半仙连忙介绍,言语间充满了难以抑止的自豪。刚才的一幕太过瘾了,就是打他们一顿,也没有如此解气。
“啊……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永大人啊,久仰久仰,在下蒯良,这是我弟弟蒯越。”那年青人似乎大吃一惊,两兄弟连忙向周永再拜。
“哦……你们就是蒯良、蒯越兄弟俩?幸会幸会。”听到是他们兄弟俩,周永的脸上笑开了花。这兄弟俩可是有名的谋士,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成名。正好可以提前动手,周永立即动起了脑筋,要想办法留住。
“将军大人知道我们俩?”蒯良有些疑惑地问周永,虽然他们被大家公认为年青有才,不过也没做出什么大事,还不至于让辽东的太守都知道吧。
“听说过两位的大名,不知两位这是上哪儿?”周永急忙转入正题,他可是有点迫不及待了,黄巾之乱,正给了他们这些才子崭露头角的机会,如果不趁早抓在手里,那简直是犯罪。
“唉……一言难尽。现在黄巾军作乱,朝廷大将军何进征召我们兄弟俩到洛阳,我们刚刚走到这里,就碰到了这种事,要不是周永大人解围,还不知如何能够了结啊。”蒯越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好啊,我一直想认识两位,正想上门去请呢,这不是有缘吗?真是相请不如相遇,跟着我们还不是为朝廷效力?走走走,我们正准备去送皇甫嵩大人,你就作为我的军师,跟着我们一起去,也借些机会认识认识几位将军。至于你的家眷,我让士兵送到我的大营去。”说着,不由分说地指挥士兵们把两人的家眷、行李送到骑兵大营去了
。
……
来到西鄂酒店的时候,朝廷官军、荆州官军、南阳官军的将领们几乎都来了,周永不得不与他们一一寒暄。到后来,有两个老熟人走了过来,他们朝周永行了一礼:“见过将军大人。”
“呵呵……”周永笑了起来,淡淡地说道:“前几天听说你们两位来到了南阳,没想到在这里碰到,真是幸会。”
这两个熟人正是公孙瓒和刘备,他们已经来了几天了。当初他们前往广宗投奔卢植,倒是很受卢植重视,然而功业还没有建成,卢植就被汉灵帝刘宏以以畏敌不进、怠慢军心的罪名把卢植用囚车押回了洛阳,他们俩人就落到了董卓的手里。
董卓可是个非常骄横、傲慢的家伙,根本没有把他们俩人放在眼里,不仅让公孙瓒、刘备受尽了冷眼,而且还不断地吃败仗,人马也损失了不少。两个人一合计,便跑到南阳投奔皇甫嵩来了。
等到周永与大家寒暄结束,酒宴也正式开始了。就在荆州刺史徐璆、南阳太守秦颉与皇甫嵩、朱隽互相客套的时候,周永可没有心思与他们周旋,开始埋头大吃起来。
“周永大人,现在不少人都在说广宗是将军们的不祥之地,身为将军,你如何看?如今我也要到广宗去了,周永大人可有什么建议?”就在周永大吃大喝的时候,皇甫嵩突然回过头来,脸上带着微笑,望着周永说道。
“呵呵……”周永不由得笑了起来,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他略微思索了一会,这才淡淡地说道:“皇甫大人,我并不认为广宗是将军们的不祥之地,相反,我倒是觉得,广宗恰恰是将军们建立不朽之功的地方。”
“哦……”皇甫嵩一脸的惊谔,不解地看着周永:“那周永大人如何 解释卢植大人、董卓大人的广宗之败?”
周永笑了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说话。谁都知道,卢植是受太监左丰的陷害而被汉灵帝刘宏下狱的,至于董卓,他完全是被汉灵帝刘宏逼得没法,只得不断地冒进,结果被张角抓住破绽,从而吃了大亏。
就是周永有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在这里说皇上和太监们的坏话,他可不想得罪皇上和张让。他看皇甫嵩还望着他,只得缓缓说道:“任何一场战争,都不可能一帆风顺,局部的失利是在所难免的。但是只
要紧紧地抓住的战争的主动权,就能一举扭转乾坤。”
想当初,皇甫嵩、朱隽不也是一败再败,被波才打得找不到北吗?然而他们坚挺过来了,牢牢地守住了长社,把波才的主力全部吸引在长社。结果一把大火燃烧了波才大营,彻底地消灭了波才。
“周永大人言之有礼。”皇甫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周永大人,你认为广宗的主动权在哪里呢?我们该如何抓住主动权?”
“广宗的主动权就是广宗,只要把张角困在广宗,朝廷大军就牢牢地掌握了主动权。纵然还会有局部失礼,但是最后一定会把张角消灭在广宗。”周永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暗道,只要你把张角拖住,等我们解决了南阳黄巾军,我们再来一起收拾张角。
“好!周永大人说得有理!”皇甫嵩击掌叫道,然后呵呵笑了起来。他完全明白了,不管是卢植,还是董卓,他们都把张角困在了广宗,这就是他们的胜利。而皇上一心想着速战速决,当然不可能看到他们的功劳。
其实,当黄巾军刚刚兴起的时候,他们就象是决堤的洪水,正是波涛汹涌的时刻,他们的士气高涨,战斗力超强,大有横扫一切的气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