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估计也是没有几个。”
“那么长话短说,谁会治?”
放下酒碗,老汉又叼起烟斗,用打火石啪嗒几下点着烟丝,吞吐了几口。
“唐门,南疆宗派之首,或许对你朋友的病有办法。”
“唐门?那好像不是个好地方。”上官凝霜的脸色微微一冷。
“小女娃,我老人家不坑你,他们
虽然不是医门中人,却是用毒天下第一,其中不乏针对神魂之毒。”老汉笑笑,又道,“我看你这小女娃面相讨喜,绝非险恶之人,我才予你指点两句,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另一头。
刚刚从极度震惊之中,勉强平复下来的陆羽,此时,已经走到耕牛面前傻站了少倾。
他望着眼前的这头耕牛,脸上尽是纠结之色。
半响,他苦恼地挠了挠头,才不确定地小声问道,“……爹……爹?你真是我爹?”
“吽!”耕牛甩了个大尾巴。
“爹啊,你怎么是一头牛呢!”难以接受现实的陆羽,顿时悲恸高呼。
或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动了之前藏在牛栏角落里的一只老母鸡。
它“扑腾”一下,不偏不巧就飞上了耕牛的背脊,“咯咯咯咯”地叫了起来,宛似对陆羽这个贸访者充满了敌意。
陆羽又是狠狠地愣了愣,突然像意识到了什么。
“……咦?这位夫人,我看你好眼熟,难,难道你是我……娘?”
“咯咯咯咯……”
陆羽脸上的神情,从茫然到不解,再到惊愕,再到之后的难以置信。
“为什么我爹是只牛,我妈是只小母鸡……啊?”陆羽哭丧着脸,不解地道,“这关系好复杂,好复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