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是所谓宗门心系跑腿人手不够,特地安排两个耐造的前来缓解压力。
那么,他们为什么来?
李锦想不明白,就算灵根不在,今后修行之路茫茫,就是在外界当个散修也比干这当牛做马的差事要来得轻松。
又不是那些一心妄想通过天玄宗好攀到修炼大门的凡人。
何况月色大陆有三大顶级宗门。
除了天玄宗还有青云、琼霄宗这两个选择。
为什么偏偏要盯上他们?
"烦死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到答案,李锦颇为懊恼地挠了挠头,杂役山难得有件趣事出现,但若是这种,他宁愿不要。
七品空间法器最少也是个二流世家嫡子手里才会有,或者是某个大宗门长老的亲传弟子身上才会出现。
两个身份无论是沾上哪个都不能让人心安。
李锦现在可以一口咬定,他们来到天玄宗绝对有目的。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距离内门有着天壤之隔的杂役山竹阁群内,余淮回到屋内脑子还是浑浑噩噩。
今日的事情发生得太多,每件事所带来的庞大信息量都在冲击着缺失对世界认识的大脑。
''成仙?"他又想起来不久之前小
女孩说的话,失笑道:"哪有哪有那么简单,我如今不过是在沼泽中挣扎的废人罢了。"
能走到今日这一步,比起一腔热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更多的是不甘。
不甘心自己落得这般结局,加害者却可逍遥法外。
若是这般就是死后也死不瞑目。
不过想想明日还有琐碎的事务要办,时间也不早了,也只好闭上眼陷入梦境之中。
楼上相隔两层的竹阁中。
还有人侧夜难眠,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
只见顾冶手里拿着枚血红的果实,张开的嘴微微迟钝但还是一口咽下,"呵,不就是金丹而已,小爷我又怎么会没办法。"
果实咽下那刻。
五脏六腑均冒出冲天光柱,血光冲天势不可挡。
此刻,正在空中反复思量的李锦不由得瞪大了眼,惊慌道:"邪祟之气!"
冲天的血色光柱使得第六层之上的竹阁已土崩瓦解,连带着里边的生命一同消失。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就是睡得再深也被惊醒,上百名杂役弟子纷纷跑下跑下楼,见到此情此景无不是惊呼。
其中便有余淮,相较于震惊,更多的是焦虑,双眸低垂暗道
:"这下可麻烦了。"
光柱就是从他这栋竹阁第六层冒出来的。
别人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余淮哪能不知道,那里住的是顾冶。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多半是又用什么歪门邪道,毕竟这人鬼主意多得是,身上秘密也是数不胜数。
却还是忍不住在心中骂道:"该死,为什么偏偏要挑在这个时候,你跑了这些麻烦全部扔到我头上。"
属于顾冶的气息已消失不见,而远方却有数道不同的光影正在迅速袭来。
缓了半天才将心态摆正,这会眼看就要崩塌,余淮只好深吸两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反复向自己劝说道:"你就这一条命,没有别的机会了。"
同一时间,本在天上的各位长老也迅速赶至,李锦首当其冲的吼道:"人呢,这回人去哪了?"
视线环绕在场弟子一圈,一个个熟悉的面庞扫过却缺了一个人。
换做往常脑子里可能暂时没法找出,得使用令牌搜索才行,但今日不同。
李锦已经知道是谁不见踪迹:"管理宗门纳新事宜的弟子在哪,迅速押往刑罚堂!"
话明明是看向空无一人之地说出,但几峰长老都不寒
而栗,相同的地位气场却是有着相当大的差距,还是火向南出声道:"怎么就又关我峻岭峰的事,今夜你贸然打扰的帐我可还没来得及算清。"
"因为消失并且带有邪祟之气的家伙就是昨日新来的两名弟子之一啊……"李锦身影丝毫不动道。
此番话一出,在场的杂役山弟子迅速以余淮为中心空了片空地出来。
长老们则是将目光齐齐看向山羊胡老者。
"火长老,这会可是您门下弟子出了差错,再晚点让人也跑了,掌门怪罪下来你可难辞其咎。"有名长老面色沉重道。
此事事关重大,已经不再是关乎杂役弟子那么简单,范围之广甚至可以概括整片月色大陆,意识到这点就是往日恩怨也必须得放下。
至于火向南只是看向李锦的方向淡淡的说了句:"所以你今夜就是发觉蹊跷才特意前来峰里找我议事。"
这下哪里还需要解释,不久之前的答案已昭然若揭。
"对,我确实是奔着此事去,只不过没想到那小子的脾气是一刻也忍不了。"李锦也点点头。
就在余淮以为跟自己没有关系时,一道声音随之响起,“你,出来。”
指尖所指的方向正是他所处的位置,周边人全部都避开,就是想糊弄过去都没辙。
于是余淮也只好硬着头皮道:“你是在叫我?不知有什么事情?”
其实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