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令人心惊胆战的行事氛围,就是咄咄逼人的堂主和被贬低职位的同门。
然而此刻就连他们的堂主大人,宁榭一时也被这狂妄的口气惊到,“你不知这点琐事都得从隔壁偏殿处理琐事那处开始办起?”
“何时这点不值得提起的事情也要闹到本座这里,还是个内门弟子。”
“余淮,你不要真以为跟着钟祥学点天机术就了不起,若是我想可是有很多办法可以整你。”
话语从先前的冷眼相对到明晃晃的威胁,后边更是听的毛骨悚然。
就连余淮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好像玩脱了。
要是按照这种局势进行下去,保不准会成为宁榭以及整座刑罚堂的敌人。
到时就算是有钟祥撑腰,也得处处受限,日子注定不好过。
毕竟钟祥免的事个人职位又不是最高,他这位合作伙伴注定没法保全。
想清楚事宜,余淮保持镇定道:“我明白了,那就多谢宁堂主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