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常人绝无可能问,就连分/身也出现短暂的愣神随后笑道:“可以…当然可以!只是本尊没想到你的思维当真那么极端。”
寻常人遇见事情最常见的举动就是折中,取一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可余淮脑回路显然异于常人,不是询问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是找到关键痛点直接问出。
现场若是有第三人,此时多半都要被吓个半死不活,觉得耳朵出现幻觉。
有一个秘密出现了。
向来在外界眼中极其看重天玄宗的男子,心里好像一点都不在意。
“这是秘密哦,记得不要说出。”季惊阳就像是看穿他的想法,当即说道。
余淮也连声应下,“掌门您放心,只要有你这番话在我肯定放开拳脚去干。”
说实在的,因为种种原因叠加下,自打失忆醒来后过得就是极其窝囊的生活。
处处被人压一头,处处都有事,没办法顶撞就只能老老实实顺从。
大部分时间里,脑海中规划的那些波澜壮阔的计划全部破碎一空。
现在可就不同了……
余淮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枚祥云徽章别在胸/前,在眼前场景不断转换之下重新回到院落。
不是在外边的朱红大门前而是直达内部,在无视屏障的情况下。
先前总听别人说起,书籍上描述大乘境有多么不同多么厉害,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如今亲眼所见才知不凡之处,简直是超脱拘束的存在。
在意外惊喜下,余淮没有留意院落内是个什么情况,也就没有看到殷悦匆匆忙忙的将抱着的娃娃收拾好。
另外一边。
相较于早早离去的掌门二人,刑罚堂更多的是没有离去的人。
审讯也是可以分批次来,比如随处可见长老脸上不可置信的神情,毕竟时间也没过去多久。
当排着长队的队伍轮到短短几人时,即将要睡过去的精神也重新振作起来。
“好了,你现在可以醒醒之后,然后离开此处就行。”宁榭面色不变道。
至于林瀚他都不知自己怎么就睡了那么久,白白将路程交给别人。
可是大脑都糊做一片,哪能不睡,再人说不定当场就得晕过去。
现在能做的就是在车上默默盯着,让事情在自己掌控范围内,而不是尽量让超脱范围之内的事情发展到自己身边。
这时,林瀚才后知后觉自己先前都说了什么话,于是干脆连
头都不敢抬起,全程将头低着就差埋到地里,“多谢堂主告知,我会明白的。”
而宁榭此刻也没有想要纠结下去的意思,他至今还被不久前发生的事情给震撼到,迟迟未缓过神或者说没法接受现实。
余淮的事情因为掌门到来,被迫终止告一段落,也让林瀚的存在没有必要性。
本来接过来就是为了对峙,现在关键信息得来也就没有继续再让此人在天玄宗驻足的意思。
就算是峰主的族人,也不能掩饰其来自其他宗门的事实。
很快,刑罚堂大殿中央就剩下元念之一人,所有视线也齐聚于此。
“你是不是很好奇本座为何要让你留下?”宁榭如今没有端着架子不答,而是主动发问:“你真的只有那些证据吗?”
说话时眼中的果决相当坚定,也让人毫不怀疑其中是否有问题,毕竟刚才看那眼神就知分明是提防着他人下毒手。
一番话也将众人目光重新引到元念之头上,诸位峰主脸上的神情可是完美说明何为悲喜不相同。
快乐往往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下。
邹瑧的面色比起之前显然暗上不少,心情肉眼可见的低落。
要知道,明
明几个时辰前刑罚堂内还是四方对峙各执一词,吵的不可开交的情况。
接过随着掌门到来全部打乱,接连离开,也让时尚界没什么火花。
想象中你死我活的厮杀没有出现,他不仅没有捞到好处还得帮人电视剧宣传,便摇摇头道:“回禀堂主,我手中就那一份证据。”
至于是真还是假,又岂是窥视佛玉的普通人能够知晓,自己明白就行。
通过一番周旋后,元念之也起身离开,留下的则是满脸茫然面面相窥的各位峰主。
“事情发展走势不太对啊。”李锦瞧着大殿内奇葩事件频发,忍不住说道。
怎么送上门的证据也能让人给跑掉,简直就像个笑话。
旁边的唐祁也附和表示:“虽然诡异,但是起码此行目标算是解决,妖袭事件跟白家有关,如今白蔓菁提供来的命盘在日后会派上大用场。”
能看见妖族最为关键的转折点,并且出手扼杀时会迎来怎样的场面,都能够想象得到。
那时注定是无数张妖脸茫然,随后展开翻天覆地的变化。
妖族就算是血脉再顽强又有何用,常年居于深山根本没法与不停在钻研各种术法的人族相比。
今时不同往日,要是全面开战,谁落于下风可还未必。
闻言,姜良宽也插了一嘴:“既然如此我们也散会好了,反正事情发生的差不多,也该给自己一点时间去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