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康盛怒之下,便开始对秦兰用刑。
刚开始是想让秦兰知道他的手段,想让她屈服。
但秦兰的毅力,超乎了他的想象,任凭他如何折磨,秦兰都没有半分屈服的意思。
到后来,秦康甚至已然放弃了让她屈服的想法。
只是让她求自己放过她,便不会在对她用刑。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连求饶的话,都是不肯说!
金康很诧异,也很愤怒。
他不明白,他只想让这个女人服个软而已,她如此坚持,又有什么意义?
真是个疯女人!
我倒要看看!
你的骨头,究竟有多硬!
愤怒的金康,将张兰的手脚,一节一节的掰断。
只为让这个女人,向他求饶!
但是直到最后,这个女人都未曾有半句求饶,甚至用最后一丝力气,吐了他一脸血唾沫!
最后,若不是金玲的突然出现,他定然会在暴怒之下,直接击杀这个愚蠢的女人!
“一群废物!!”
金康指着金太等众人,破口大骂。
“你们的骨头,还不如一个女娃!”
“我只想让她求饶,但到现在她都不曾求饶半分!”
“但是你们呢!那王宁都闯到金家了,你们就这么让他走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所有人都是低下头,不敢说话。
金玲说道:
“父亲!这不怪三叔他们!那王宁的实力,已然达到登顶,甚至可能是绝顶。”
“当时整个金家,无人是他的对手,三叔也是为了当时金家的着想,才放他走的~”
正在气头上的金康,顿时看向金玲,怒道:
“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给我滚出去!”
金铃说道:
“父亲,我把她也带走了,免得她在这里碍您的眼。”
说罢便将浑身是血的张兰,轻轻抱起,离开了议事厅。
金玲将张兰放在了床上,安排人打来一盆清水,帮张兰将身上的血渍擦洗干净。
“哼,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些什么?!只是向我父亲服个软而已,便不用受现在这等酷刑!你又何必如此?!”
张兰咳嗽了一下,口中顿时又涌出一股鲜血。
立刻有人上前,将张兰嘴角溢出的鲜血,给擦拭干净。
“我~我不想~给主人~丢人~”
听到秦兰的话,金玲秀眉, 不禁皱起,沉声道:
“你口中的主人,是那个叫王宁的人吗?”
秦兰说道:
“你、你知道他~”
金玲哼道:
“怎么不知?!他夜闯金家!废了我哥!还~!”
说到此处,金玲一脸羞愤。
“他当时还号称自己是什么好人!”
“哼!我当时还差点信了!怎么说,他当时为了一个女人,就敢只身闯入金家,不管如何 ,倒还算有几分胆魄!”
“但是现在看来!”
金玲看向手脚全部折断,凄惨无比的秦兰,说道:
“哼!他也不过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
“不、不许你这么~说主人~他~他是一个好人~”
金玲眼神一眯,冷声道:
“哼!好人?!如果他真是个好人!会让你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吗?!”
“你对他这么忠心,他却让你这样为了他的所谓面子,让你这样毫无意义的死去,这样的人,也配称为是一个好人?!”
“不、不许这、这么说主人~这、这是我~自愿的~”
秦兰激动的解释,但是由于此时的她,受伤太伤,一开口,口中鲜血便是不断溢出。
金玲哼了一声,沉声道:
“看来,你是被那个王宁骗的脑子都不好使了,又或者你脑子本来就不好使,你如今都变成这样一副惨样,竟然还想着要护着他!”
秦兰还想要反驳,但奈何此时的她身体实在太过虚弱,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金玲哼了一声,对房间里的两个人吩咐道:
“照顾好那个蠢女人,若是她死了,我拿你们是问!”
说罢,金玲便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王宁?真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一个冲顶高手,对你这般死心塌地,还口口声声喊你主人?”
“上次,你因为张家那个女人,就敢夜闯金家。”
“这一次,你会为了她在闯一次吗?”
金铃喃喃自语,最后轻轻摇了摇头。
“估计他是不敢来了,不然我父亲明明已经打上江城王宁,他王宁又为何不敢现身?”
“派一个冲顶高手前来,或许就是为了测试父亲的真正实力吧?”
金铃点了点头,认为自己想的不错。
“只可惜了那个蠢女人,对那个男人如此衷心,明明自己身陷危机,却到死都在维护他。”
“殊不知,她只是被被那个男人,当成一颗随时会丢弃的弃子罢了。
嗡~~~~~!!!!
一声发动机的嗡鸣声,在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