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声,门外的小厮要进来,被他制止。
他的某个位置现在有些惨不忍睹,他就是伸手隔着衣服抓了抓,怎么就破皮流血了。
可是现在他还是痒得受不了,不伸手去抓挠,他觉得自己要崩溃。
抓了又受伤,宁王现在就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去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宁王想到被自己关起来的医女,想着她也许有办法医治自己的病。
“快,给我看看,本王这病怎么办?”宁王死死的瞪着芊楹,似乎她要是不能解决自己的病情,立刻就砍了她的脑袋。
“你这病没得治,”芊楹果断摇头,直接让宁王悬着的一颗心死了。
“胡说,我这病之前就治好过一次。”宁王勃然大怒。
“既然这样,你就去请原来的大夫啊。”芊楹说的轻描淡写,宁王的脸都绿了。